江烬寒淡笑看她,轻声说:“打开看看。”
沈栀夏接过小盒子,内心有点小雀跃。
女孩子都喜欢小惊喜,她也不例外。
沈栀夏想,或许这是他提前准备的,为的就是昨晚……
此刻,她觉得江烬寒是认真待她的。
她红着脸打开,眼见着里面的东西,眼神僵滞。
小盒子里装着的,竟然是一枚钻戒。
精致的雪花形,切割完美,净度纯粹。
沈栀夏怔住了。
她昨晚才把自己交给他,今天他就……
她没反应过来,江烬寒突然在她跟前儿半跪下来。
他握着她的柔软小手,神情庄重而认真:“沈栀夏小姐,嫁给我吧。”
沈栀夏心跳加快,她不曾想到他会这么快。
在她成为他的女人的第二天,他就送钻戒,求婚。
江烬寒很专注,他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夏夏,我会对你负责。”
沈栀夏捂着嘴,眼泪顺着下巴流下来。
钻戒,求婚。
这些对女人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她惊喜,感动,她的心墙轰然倒塌。
她听到自己说:“我愿意。”
……
听到她的回答,江烬寒微微勾起唇角,不羁的神情透着成熟男人的韵味。
他将钻戒轻轻戴在她左手中指。
沈栀夏看了许久,稍微有一点松,或许是他记错尺寸,男人有些疏漏她并不在意。
他倾身吻她。
沈栀夏柔顺极了,仰着头由着他亲吻。
因为这份特殊礼物,两人的感情总归是不一样了。
沈栀夏觉得他是认真对待这段感情的。
她也想认认真真跟他相处……
吻了一会儿,两人呼吸急促了些。
江烬寒很快动了情,但顾及着她身体,就一直忍着没进一步。
就在此时,客厅里传来细微动静,是刘婶来打扫卫生了。
沈栀夏轻轻推开他,脸红着说:“快些洗漱吧,等会上班别迟到了。”
江烬寒淡笑起身,还当着她的面大刺刺地整理裤链那……
沈栀夏臊红脸,别过头心里暗骂他不要脸。
江烬寒知道她脸皮薄,便没有逗弄她,转身去了浴室。
十分钟后,江烬寒收拾妥当下楼。
又过了二十分钟,沈栀夏才扶着栏杆往楼下走,走一步晃一下。
江烬寒衣冠楚楚,优雅地吃早餐,举手投足十分矜贵体面。
他边吃边看她,眼里带着笑。
沈栀夏只想翻白眼。
刘婶从厨房出来,见状上前关切道:“沈小姐这是怎么了?”
“……”
沈栀夏红了脸,不知怎么说。
江烬寒接过话:“昨晚累到了。”
沈栀夏羞愤地嗔他一眼。
这家伙,怎么这么不知羞,什么话都往外说!
刘婶是过来人,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她老脸一红,讪讪说:“我去厨房给小姐熬点补身子的汤去!”
说着,刘婶就慌里慌张地回了厨房。
厨房里。刘婶一边做着事,一边想:这江律师也太不知轻重了,沈小姐那样娇滴滴的小姑娘别给折腾坏了!
不行,回头她要多找些补身子的菜谱……
而还在楼梯上慢慢挪的沈栀夏已经气红了脸,江烬寒知道小丫头真生气了,便笑着起身,不慌不忙地往她身边走。
等到了跟前儿,他停下。
沈栀夏看着他高大身影,不满地问:“又干什么?”
江烬寒不语,轻笑一声,忽然弯腰将她横抱起。
沈栀夏一惊,红着脸慌张地看着厨房的方向。
“刘婶还在呢,快放我下来!”
她还没脸皮厚到当着刘婶面跟男人亲热。
江烬寒淡笑:“想什么呢,我只是想抱你下楼。你走路不方便都是我弄的,我只是想弥补错误。”
沈栀夏瞪他一眼,知道他不是做坏事便没再说什么。
江烬寒喜欢强势,她知道自己反抗也没用。
他将她抱到餐桌前,直接放到餐椅上。
刘婶此时也出来,看到两人如胶似漆地,便低下头垂眉顺目地将早餐放下,立马转身就走。
沈栀夏哪看不出来刘婶是在故意给他们制造空间,当即羞红了脸。
江烬寒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看着她笑了半天。
怕小丫头一会儿又生气,他赶紧拿起一张报纸挡住。
正在此时,手机忽然响了。
是陈特助的电话,江烬寒接起来。
“江律师,江成宾已经破产了。”
“按照您的吩咐,前天我提交了证据后,法院已经核实,如今公司和宅子都封了。但江成宾不知怎么得了风声逃跑了。”
江烬寒挺淡定的,听完,他摩挲着马克杯说:“江津他妈呢?”
正在吃饭的沈栀夏闻言愣住。
她没听错,是关于江津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