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内,久违的师徒三人一兽一起用膳。
萧橘白一边盛汤给师父们一边问到江疑之事:
“大师父,江疑神君去哪了?”
白敛道:“被天君请去了。”
“哦,”萧橘白点头,又问,“那可有说何时回来?”
“没有,估计是挺重要的事情,”白敛摇摇头,后又道:
“怎么?药儿你现在都不愿意单独跟为师们用膳了?三句两句都是江疑,为师我这个心啊,都碎成粉了。”
“啊?不是,不是的二师父,”萧橘白一听立马慌了神,赶紧解释,“徒儿最喜欢师父们了,在符惕山和启灵宫养伤时最想念的也是师父们!”
“真的?”白敛哭丧着脸看着徒弟。
“比真金还真!”
萧橘白举手做发誓状。
“那行,那就吃饭吧。”白敛见徒儿认真模样立马高兴了,拿起筷子给她夹菜让她赶紧吃饭。
“……”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白敛,萧橘白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二师父果然还是二师父。
虽然一顿晚膳结束萧橘白再没提过一句“江疑”,可是不代表心里不惦记呀,平日他与自己形影不离时觉得没什么,可他今日突然有事未曾告知缘由便出门去了留下她自己一人竟还有点不习惯,即使她身边还有二位师父、妙云、夫诸、素问一堆人围着,可是就是总觉得缺点什么。
“妙云…”趁着二位师父正在讨论药理,萧橘白小声将妙云唤来,“烦你替我去启灵宫问问神君可回来了没?”
“奴婢这就去。”妙云点点头,悄悄退下。
不过这些举动怎么可能逃得过长琴和白敛的法眼,二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并未多言,继续探讨着刚刚的问题。
约半炷香后,妙云才回来。
“?”萧橘白表情示意。
妙云摇了摇头。
见她摇头,萧橘白瞬间趴在凭几上皱起了眉头。
白敛坏心眼逗她:
“药儿,石钩藤不可多食,多食易困倦,记住了没有?”
“嗯…”萧橘白心不在焉应了一声。
“啧啧,长琴你说药儿这叫不叫女大不中留,还没嫁人呢,心思就都在别人身上了。”白敛看着依着凭几趴着的萧橘白,小声同长琴抱怨道。
“只是忧心罢了。”长琴答道。
“也不知道天君到底请江疑干嘛去了,”白敛又道,“看看我这好好的徒弟,坐立不安的模样,都怪江疑。”
“嗯。”对他此言,长琴点头表示赞同。
即使二位师父再打趣,萧橘白还是兴致寥寥实在坐不住,起身给二位师父行了一礼:“二位师父,徒儿心中不静,先回寝殿修炼心法去了。”
“嗯,”长琴点点头,嘱咐她,“不可急躁。”
“是。”萧橘白又行一礼,转身出去了。
妙云和夫诸赶紧在后面跟上。
看着徒弟离去的背影,白敛心中突然生出些许异样,不由皱眉:“长琴,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