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小彤摸黑小跑的过去了。凰儿坐在榻上，手一挥，点亮了蜡烛。昏暗的光线下，二人坐在榻上。

“怎么，今晚想和姑姑睡？”

“哦。”

“你是还有事情吧，说吧。”

“我。”

“你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说。”凰儿冷道。

小彤一咬牙，握着拳头，皱巴巴的眉头道。

“姑姑，我不同意吃人合法化！我想废除这一条。”

出乎意料的是凰儿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弄了弄头发道。

“这事你知道了。是司马紫夜告诉你得吧。”

“是我偷偷听到的。他没有说，只是那些人要辞官离开，被我好言留下了。”

“我说嘛。他们原来是为了这个事情不想当官。”

“姑姑，这条咱不要了吧，好不好嘛。”

“你觉得这条律法不好？”

“嗯。这律法一生效，天下岂不是乱套了？”

凰儿把小彤拉进了怀里，捏了捏她的脸颊。

“我的好丫头，你还是太小了，太单纯了。”

“姑姑。”小彤在她怀里撅嘴。

“好。姑姑先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想不想找到释天昊。”

“我，我当然想。”

“可是你没办法办到。”

小彤不情愿，还是撅嘴点点头。

“你一个人再强，能捏几颗钉子？你自所以找不到释天昊，是因为你手底下没人。”

“姑姑，你到底想说什么？”

“关于人肉合法化。其一，无论合法不合法，妖怪总是要吃人的，这是可观存在的事实。其二，人肉合法化，并不是说是个人都可以吃，法律已经规定好了，什么人可以吃，什么人不可以吃，什么人肉可以卖，什么人肉不可以卖，如果有妖怪触犯法律，可以立斩！这样既满足了妖怪们的欲望，可以为我所用，又可以用法律约束它们。如此算来，他们作恶的机会实际上要比之前的少了许多，久而久之，一个太平的世界就会出现了。这是好事啊。”

小彤有点懵逼了，嘴巴抽抽，却被凰儿微笑拦住。

“彤儿，你还不知道的事情是，人肉养殖场的建立。养殖场一旦规模扩大，那么就不容许私卖人肉了，如此一来，国家将更加有秩序了。”

小彤有点糊涂了，莫名觉得好像有点道理，可是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呢。忽然小彤浑身一个激灵，急忙说道。

“可是姑姑，哪有人愿意被宰了当商品卖？”

“又哪有动物愿意被人宰了当食物吃？”

小彤歪嘴，确忽然无言以对。

“这，这。”

“好了，这个事情已经颁布了，无非改变，你就别多想了，睡觉吧。”

小彤和凰儿同榻。小彤是健康状态下，真真正正的第一次完全的失眠了，简直就是辗转反侧。

她觉得姑姑说得有道理，又觉得没有道理，脑子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