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鸣人的愤怒唤醒九尾的查克拉时,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危险。
佐助突然意识到,在这一刻,鸣人是可怕的。
不是因为他强大的力量,也不是因为他体内寄宿着尾兽的力量,而是因为这个白痴,这个能够夷平山脉、摧毁国家的愤怒的男孩,此刻正平静地看着他,深呼吸,压制着血液中的火焰,安抚着内心深处躁动的怪物,安抚着那头与他的意志和情感紧密相连的野兽。
他之所以可怕,是因为他能够直面憎恨、恐惧和愤怒,并坚定地对它们说不,因为他看到的不是被同样的黑暗情绪、同样的痛苦所吞噬的怪物。
他看到的是人性。
他在九尾身上看到过。白。再不斩。
佐助。
如果说佐助明白什么道理,那就是,鸣人甚至在我爱罗身上看到的也不是怪物,而是一个受伤的、愤怒的、孤独的人。
也许是两个人。
鸣人身上的野兽气息渐渐消退了,无尽的蓝色从他的虹膜中驱散了猩红,愤怒被佐助的存在、他的触碰驱散了。
这让佐助感觉自己比任何忍术或血继限界都要强大。
“人们会为了力量而做傻事。” 佐助坚定地对他说,“重要的是,你要如何应对。”
鸣人眨了几下眼睛,沉默了一会儿,让这句简单的话语慢慢沉淀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佐助甚至能看到他的胸膛随着呼吸而起伏,然后点了点头。
接着,他微微一笑,带着一丝自嘲和羞怯,眼神变得柔和,仿佛在无声地道歉。
佐助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他向前一步,轻轻地捧起鸣人的脸,将他的额头贴在鸣人的额头上,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在这个静谧的时刻,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彼此的温度是如此真实,如此令人安心。
佐助的目光扫过鸣人微启的嘴唇,一股难以抗拒的冲动在他心中涌动。
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渴望,双手捧起鸣人的脸颊,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和压抑已久的情感。
佐助的舌尖撬开鸣人的牙关,与之纠缠、舔舐,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狂热吓了一跳,但他很快便沉沦其中。他回应着佐助的吻,双手紧紧地抓住对方的衣襟,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没想到整日里粗话连篇的佐助的舌头竟如此柔软,像一样,还有那涎唾甘甜如醴,让鸣人回味无穷。
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心跳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清晰可闻,仿佛在为这激烈的情感伴奏。
时间仿佛静止了,世间万物都不复存在,只有他们彼此,以及这炽热而缠绵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彼此的眼中都充满了尚未消散的情欲和难以言喻的满足。
“你……” 鸣人语塞了,他从未想过初吻竟然能带来如此强烈的感官冲击,让他整个人都仿佛被点燃了一般。
佐助没有说话,只是用拇指轻轻摩挲着鸣人的嘴唇,眼神温柔而深情,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爱意和渴望。
“混蛋。” 鸣人轻声说,但语气中没有了之前的不满,而是带着一种深深的感激和友情。
“白痴。” 佐助回应,但眼神中充满了温暖和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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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在火影办公室里不安地扭动着身体,用脚尖蹭着凉鞋的边缘。
猿飞日斩坐在办公桌前,用力地抽着烟斗,对洒落在文件上的茶水视而不见,茶杯在一片狼藉中无力地滚动着。站在他身边的暗部——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忍者,戴着熊面具,手里拿着一份黑色的任务报告——仍然紧紧地握着断裂的竹笔,蓝色的密码墨水从断裂的笔尖滴落,沾满了她的手指。
茶杯滚落到桌子边缘,摔在地上,打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沉默。
“到底怎么了?”
说这句话的不是火影,而是那位暗部忍者,她仍然紧紧地握着竹笔的碎片,指尖已经开始渗血了。
自来也翻了个白眼。
“你想让我从头说起?还是只说重点?”
“够了。” 猿飞日斩严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