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出差半个月?才一天就回来了?”御尊总裁办公室,邢冶放荡不羁,长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调侃厉北辰,“难道是不想那个女人,独守空房?”
厉北辰将烟头研磨在烟灰缸里,灭了火星。
淡白的烟雾从紧抿的薄唇吐出,为他俊朗无铸,犹如鬼斧神工的五官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淡漠沙哑的话溢出嘴角,厉北辰在沙发上坐下来,眸色冷冽猩红得可怕。
伸手,脱下西装外套。
二十多个小时没休息过,很疲惫。
修长的手指支撑着额头,苍白的脸色有点吓人。
“你今天是怎么了?”
“别和我说话。”他的嗓音很沙哑低沉。
看着他这幅模样,邢冶讶异不止,也不敢多说了,闭嘴,就这么陪他坐着。
可他哪里坐的住,随便找了理由搪塞厉北辰,就出了办公室。
门关上,总裁办公室一下子变得安静。
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仰头靠在沙发上。
那么疲惫,在看到她蜷缩在病床上疼得发颤的瞬间,太阳穴就不停地凸凸跳,刺着他每一寸神经。
这个女人,为什么偏偏让他不省心?
他没出差的时候,她非但肆无忌惮地出入海阔天空,还口无遮拦地违逆他,更是惹出了细细碎碎的幺蛾子。出差之前,他明明千叮咛万嘱咐过吴妈,只希望她好好的别出事,直到那场世纪婚礼,可她连出个门都意外连连,甚至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摔地鼻青脸肿,磕磕碰碰的到处淤青。
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也不知道疼,只知道无辜地问他,破相了,变丑了,还能不能拍婚纱照。
面对她时,就连他都智商捉急了。
处理掉公司的事,来医院看她的时候,她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总裁。”守在她一旁的程元起身,毕恭毕敬地朝他笑了笑,“医生说虽然有轻微脑震荡,但是太太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