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咬破自己的舌头,让剧痛给自己恢复一点清明和一丝力气,说道:“俞大人,可是我刚才明明已经说了,只要我们把一切谈透,依然会喝下这茶杯,依然可以做朋友,大家冤家宜解不宜结,没必要非用那么激烈的手段对吧?”
而她的右手,已经悄悄抓住了袖筒里的一把短剑,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如果实在不行,她就用这把剑自杀,免得被俞不凡污了清白。
只可惜,她现在全身无力,所有动作都被俞不凡看得清清楚楚,她的手才抓住剑柄,俞不凡便已经察觉到了异常,他一个箭步跃到床边,掀开她右手的衣袖,轻轻松松把短剑从她手中夺了过来。
在云暮然绝望的眼神中,俞不凡慢条斯理地举起短剑,放在眼前细细把玩着,口中还啧啧有声:“可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剑,一定价值不菲吧?可是这有用吗?你爹还有田老太婆可真是够蠢的,你这样的境界,不是应该给了配‘暴雨梨花针’这样的暗器吗?给你配一把短剑,是怕别人脱你衣服的时候不方便,用这把短剑可以快一些吗?”
云暮然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防御能力,她只能试图去努力唤醒俞不凡心中的良知,也为了拖延时间,期待外面的香云早一点察觉到异常,去喊俞西川进来救命。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俞大人,我们还是继续谈谈吧,你可知道,其实今天杜西川很反对我孤身来见你,可是我仍然选择过来和你谈谈,因为我相信我的眼光,我相信,当年那个能够指挥小孩打仗,张开闭口保家卫国,事后又信而有信的小男孩一定是个光明磊落汉子,绝不会变得卑鄙小人的,对吧。
俞大人,我觉得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你现在所做的一切肯定只是在吓唬我,我已经知道错了,你给我解药,我们坐下来,有什么条件好好说好吗?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是吗?我也这样想,不过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坐着说,这么冷的天,这么软的床,让我把你搂进怀里,一边温存,一边慢慢说如何啊?”俞不凡举起短剑,只轻轻一削,便削掉了她外面御寒的那件厚厚的裘皮罩衫束缚的带子,露出里面穿着的长衣。
看着少女曼妙的身体,想着自己马上就可以得到这一切,俞不凡简直开心的想要仰天长啸,他斜睨着眼睛,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暮然,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一万年太长,只争朝夕,今天晚上我们就成了好事,然后从明天开始,就把一个人的以后,变成两个人的以后,你说有多美啊?”
云暮然只好道:“大人,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你真对我有意,至少也应该尊重我,应该让我心甘情愿对不对,这样的做法,实在有些不合礼数了!”
俞不凡呵呵冷笑:“暮然,你这种缓兵之计,还希望有人来救你吗?我告诉你,从你们出房子开始,就有人在盯着,如果杜西川出来,也会有人来禀报,这驿站的外围,我还设下了埋伏,就算杜西川现在赶过来,也有足够的时间让我们把生米煮成熟饭了,你就乖乖认命吧,不要再动别的脑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