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制服十八的方法的,”禾沫眼中的质疑都看的表现出来,满是嫌弃。
“是有人告诉我的,啂。”身上拿出一个信封。
“这字是拓写的。”禾沫一眼就看出。
“嗯,这写字都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那骗我的伎俩也是这人教你的。”
“那不是”许会祎像是被侮辱了的富家子弟一般,立刻眉毛一挑,眼中泛着叛逆之光。“这点哄女孩子的计谋我还是有的。”
禾沫恨得牙痒痒。你倒是敢作敢当。
“哎哟,头疼。”禾沫后退一步扶着栏杆。刚刚的粉末她其实已经接触了,只是,自己并未发作。
“哎。你还是跟我乖乖的回去吧。”许会祎怎么可能一次就收手。伸出手刚要揽住禾沫的细腰。“我们未拜堂之前,我是不会强迫你的,我也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的。”
禾沫伸手,主动地握住许会祎的手。
手掌心传来温热,那温柔的触感,却是感觉大事不妙。还以为都能手掌心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那就是爱情。
那真的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许会祎从手掌心开始,就没有了知觉。
禾沫扯下了船上的绸带,绑在许会祎的腰上,一端绑在柱子上一脚给他踹下了水。神志不清醒,就给给他清醒清醒。
“船,给我往回开。”
“那个,咳咳咳。”许会祎刚想说句什么都被呛了一口浑水。
禾沫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事情,往上一提绳子。“那个杂耍团是怎么回事,度灵怎么会在那里。”
“咳咳,”好不容易上了岸,许会祎先是吐出了一口水。“度灵是什么。”
“汪汪汪”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一个大尾巴扑了上来。
“它?”许会祎眼珠子一转,泡在水里那股纨绔子弟的习性一点都没有散。
禾沫没有说话算是默认,手中的绳子一点点的浸入水中,无声的威胁着许会祎,你要是不好好说,我就把你扔下去。
“呀”许会祎大吼了一嗓子。禾沫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手中一松差点就把他又给扔了下去。此刻的绳子一端咬在度灵的嘴巴里,一端在禾沫的手中,正套在许会祎的脖子上,这要是忽然自己一个手势放下去,度灵嘴巴一松,这许会祎的脖子一定也是都没有了。
“快,快,水里有东西在咬我的屁股。”许会祎脖子不断的扭动着。眼睛不断的往上翻,嘴巴里呼出吼叫声。
“啪。”就像是拎上来一只活泥鳅。许会祎浑身湿漉漉的趴在甲板上。
“哎哟,哎哟!”回头摸摸自己的屁股,开了两个大洞,里面的皮肤都是泛着被撕咬过的红肿。
“呀,干什么。”一个足足有一百斤多大爪子踩在了许会祎的后腰上,顿时整个人像是被点了死穴一样,趴在甲板上一动不能动。偏偏度灵的那根大尾巴看着禾沫一靠近就是摇的正欢,大扫帚一样啪啪啪啪的打自己的脸。
“男女授受不亲,你别动。”许会祎感觉禾沫掀开自己的被咬碎的屁股,大叫道。
“叫什么,吃亏的也是我。”禾沫手里拿着棍子一下子就抽在了许会祎屁股上。毫不留情。果然很是奏效,立马就没有喊叫的动静了。
水里真的是有东西,许会祎的皮肤上有细小的齿痕。
“咕咚。”原本在船边上的一个绳子随着一声响声不见了,随即飘上来一些细小的红色的碎屑。
快,开船离开这里。”禾沫通知船夫喊道。“你干什么。”许会祎右手食指和拇指牵制住禾沫的脖子。左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你必须跟我回去。”
“哗啦。”一声,一个巨大的水花从身后飘起,里面的落水的东西扑腾了几声。
“度灵。”禾沫看出了那灰白色的毛色在水中被洗的雪白。
“不过是一只碍事的畜生,你喜欢,我给你买一百只,二百只都行,现在,你必须跟我马上回去,我本来只是打算用这只狗把你引出来,没想到你会这么的在乎他直接跟着他上了船。能够躲开薄影夜的眼线是多么的不容易,再过三个时辰,我们就能抵达城中了,我不会伤害你,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请你帮忙。”
“你这是请人的态度吗。”禾沫冷冷的说。
“你的眼角的这颗痣怎么透着一些原本没有的红色,”许会祎一低头看到了禾沫眼角的那颗已经泛着红的痣,更是增添了几分的妩媚。
“水里真的有东西,你没看到越是往这边走,岸边的东西越来越少吗,再往前,你的整个船都会保不住了。赶紧停下,回头走。”
“禾沫,我知道你冰雪聪明,刚才我不过是被水里的木头擦了一下,我专门试过了。走水路是最快的方法,而且不会留下痕迹,这里水路遍布四通八达,而且同时有八十个船一模一样的开启,就算是薄影夜发现了也不会能够一下子就找到我们的,你还是死心吧。”
“许会祎你这个笨蛋你自己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四周都已经面目全非了,前面就是死路一条,你自己要去死不要拉着我。”禾沫大吼大叫着,一抬脚使劲的跺在了许会祎的脚背上。
许会祎吃痛的放开了禾沫。禾沫因为一直都在挣扎身体突然被松开因为惯性往前冲了几步。“度灵。”发现度灵挂在了那船一侧的绳子上面,并没有都掉下去,不过正在警惕着看着水里面的东西。
“禾沫。”许会祎站稳了一抬头看的时候就看到禾沫就这刚才的那股力量整个人栽倒了水中。伸手去抓禾沫,突然,船不知道是撞上了什么东西重重的一阵撞击声,船身一歪,整个失去了平衡,后背上撞上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翻滚到一起,吃了一嘴的毛。
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禾沫往后仰去。
“咕噜噜,咕噜噜。”禾沫只能听到耳朵里灌进的水声,身体失去了平衡什么也抓不住,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自己,轻小的力道。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手边滑过去了。
禾沫一张手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咕噜,咕噜。”又是一阵接一阵的水声,禾沫一点点的意识都没有了。
“哎呀,是你这个小畜生。”许会祎待船身稳定之后,一看自己竟然是抱着度灵那个小畜生。两人还抱得是那么的亲密,顿时就觉得自己是受了奇耻大辱一般。
“啪。”一个大爪子在许会祎还没有站起来的时候就狠狠地拍了过来,似乎感到是委屈的不只是许会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