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冬有点意外地看向他。
毕竟死党平时算是挺安静的人,偶尔会因为洁癖发作暴躁得跳起来骂脏话,所以禹冬直觉认为类似这种的活动他徒弟大概都敬谢不敏。
也因此在听到他说可以去的时候觉得相当意外。
同学听到司徒答应下来舒了一口气,忙不迭地连连点头,在心口上用力拍了两下保证说回头绝对会请他们俩吃饭的。
于是第二天晚上,两人跟着班里几个男同学,领着一堆打扮时尚漂亮,性格活泼开朗的外语系姑娘,还有不知道从哪里打探到了消息说也要加入的,他们自己班上包括孟语在内几个女生,一伙人在前台把之前定下的中间升级成了贵宾间。
禹冬向来人缘好也玩得开,机子刚开那时大家都有些扭捏犹豫,不知道先唱个什么,他就自然而然就接过了话筒,熟练地在操作系统上划了两下就点了一首歌,成功把气氛都调动得热络起来。
在他开了头以后,男生女生们都纷纷上去点歌了。
或许是因为那边的妹子们都是外语系的关系,她们点的基本都是外文歌,而男生们又好面子,跟掏箱底儿似的把会的英文歌都点上,孟语那一波儿女生也不服输,最后下来整个列表除了其中一首老歌以外,其他全都是些一串串看得懂或看不懂的字母字符。
看起来从一开始就安安静静,让人忍不住怀疑他只是来当听众的司徒也上去唱了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