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自作孽不可活。
按现在的说法,就叫zunie
能从古流传至今不但不褪色,甚至还跟上时代进步发展出了随时走向国际的新说法的,向来都是真理中的战斗理。
陆红颜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又捶了捶像是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腿,没想到自己才成为新晋池太太半天,就腰酸腿软得连床都下不来,估计这元旦的一整天她都得死鱼躺着度过。
还好是放假。
不然估计都不用到中午,“陆总监身残志不残,半身不遂依旧敬岗爱业风雨无阻精神伟大”就能传得整个公司都知道了。
说不定这伟大精神还能流传个好一段时间比如一年半载的。
也还好是放假。
不然估计她今天就是爬着也要去的民政局,毕竟一秒都不想多等直想往某人身上打个“从今往后陆红颜专属”的公章。
就在她躺床上各种发散思维胡思乱想的时候,池木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明明依旧还是那张高级禁欲冷清脸,衬衫扣子也扣到最上一颗,头发梳理整整齐齐一丝不乱,规规矩矩带着那副斯文到爆的眼镜。
然而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人昨晚上是怎么趴在她身上喘的画面。
简直连落的一滴汗都性感得不行。
陆红颜打住越来越往不可描述方向去的想法,咳了一声,接过池木递来的杯子一仰脑袋,咕咚咕咚喝完一整杯。
池木望着她一会儿,好看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颊眼角轻蹭了两下,声音里盈着像是要将人溺毙的温柔,“……还疼吗?”
“还好了……”
她嗓子是哑的,嘴唇也是破的,这男人衣服一脱,哪还有什么清冷男神的样子,简直是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