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闻言快被气死,“你快说,蒙的你也说出一个原因来。”
“是,老师。”文里眼珠滴溜溜转着,他在想着如何胡编乱造一个答案,这个答案说是蒙的,也是,他本能感觉如此,但是蒙也不等于骗,也不是说他没有好好回答,只是他没有一本正经地独立地想过这个问题而已。
“这问题,弟子要好好想想,老师还是先看我做的功课吧。”文里又一次转移话题道。“弟子虽然不如师弟勤勉,今天也带了功课向老师请益呢。”
文里不等沈重说话,便将盒子打开,显出里面的果子,如同帐篷般的荷叶包裹着内馅,其上是梳卷着柔曲的线纹,是暗暗的绿色,在边沿翻卷出秋香色,饱满精致工整。
“这是轻荷垂露。”文里说道。
沈重没有说话,就是静静地看着果子。
安静。
半晌,沈重开头道,“你想得如何了?”
“呃,这个嘛……弟子。”文里报以尴尬的微笑,在他的理解,尴尬的微笑总能缓解尴尬。
沈重也不再等了,“大不相同,就是新了,不大相同,不是为了新而新,它有一种前后新旧的勾连。关联是很重要的。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