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舟看向江景淮,笑道:“我妹妹身体无碍已经醒了,多谢江世子照料,不知江世子何时离开,我马上让小厮准备马车。”
江景淮就知道苏锦舟的这副嘴脸,刚想说两句。
就听苏明月清脆的声音响起,“哥哥,人家江景淮好歹照顾我好几天,我一醒你就叫人家走,这合适吗?”
苏明月瞥了苏锦舟一眼。
苏锦舟哼笑道:“那要不要我给他建个寺庙把他供起来?再说了苏明月,你昏迷的时候你哥也守在你身边好几天好不好,还有姐也是成夜成夜守在你身边,也不见你感谢感谢我。”
“多谢哥哥,多谢姐姐。”苏明月扯了一抹十分甜美的微笑。
“这还差不多。”苏锦舟傲娇道。
“但锦舟说的没错,江世子和你毕竟还没完婚,你受伤昏迷他担心来照顾住在苏府还说得过去。眼下你已经恢复了,江世子再住在苏府会惹人闲话的。”苏挽初笑道。
“知道了姐姐,我就是想留江景淮吃个饭。”苏明月道。
“景淮当然要留这里吃饭了,景淮虽然不能长住苏府,但可以常来吃饭哈。”叶琴笑道。
她本来对江景淮就非常满意,苏明月重伤后他如此照料让她更满意了。
而且她看得出来,女儿挺喜欢江景淮的。
女儿醒来,叶琴叫人去金满楼买了好几道菜,厨房又做了好几道菜。
一家人围在一桌上,只有他们一家人,没叫二房。
苏青之高兴的又拿了一坛桑落酒。
苏明月挑了下眉,看向自己的老爹苏青之,苏青之找机会跟她耳语道:“这是庆祝你痊愈爹爹高兴拿出来的酒,你可不能把爹卖了。”
“放心吧爹。”
“你跟女儿说什么悄悄话呢苏青之。”叶琴狐疑道。
“没什么,我关心女儿伤势。”苏青之随便找了个借口。
“来,各位尝尝这桑落酒,我前两天的机遇,得到了这一坛,香醇可口。”苏青之道。
“伯父这酒不错啊。”江景淮道。
“该不会是父亲你的私藏酒吧。”苏锦舟道。
“叫你说的,为父好歹是户部尚书,能干这样的事吗?”苏青之道。
一家人其乐融融,江景淮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说出来。
江景淮严肃道:“伯父,明月昏迷的那几天江家收到了凶手的威胁,那纸上说明月重伤就是他给我的警告,相必伯父已经知道我支持三皇子的事情,那纸条说我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他们还会对我身边之人动手。”
“这件事是我连累了明月,我向苏家赔罪。”江景淮站起身,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苏青之皱了皱眉,“景淮,这件事你不必自责,这封字条我也收到了。他在威胁我苏家不要与他对立,否则会伤害我珍视之人。”
苏青之拍了一下桌子。
“他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苏青之怒道。
这个他指代的是谁不言而喻。
朝内最不愿意看到江景淮帮助三皇子的人不难猜。
生气过后,苏青之又冷静了下来。
他是看明白了,李诚昭就是个疯子,胆大妄为,活脱脱一个披着羊皮的狼,一贯会伪装,明日要是真的质问到他头上他又是另一副无辜嘴脸。
本质上他是不想受他的威胁的,可是他不能再让身边的人受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