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被骂得一愣一愣的,眼巴巴的望向秦郅玄,总是氤氲着暖雾的水眸怎么看怎么楚楚动人。
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秦郅玄捧了捧时茭可怜的小脸蛋,冷峭眉眼促狭失笑。
冲时茭做了个口型:“骂回去。”
时茭摇头:“我骂不过。”
手机对面还有另外一道朗润声音,是时承言的。
“你那么凶干嘛,也不一定是他呢,吼这么大声等会儿楼上楼下会告你扰民的。”
秦隐不依,仍是咄咄逼人状:“怎么不是他,除了他还有谁会想这种卑鄙下作的手段。”
“时茭,我知道是你给承言下的药。”
“奉劝你一句,从现在起,离开时家,好好当条阴沟里的老鼠藏着,下次再遇见,你可以试试下场。”
秦隐威胁得很凶,恐吓得时茭隔着手机,都有点发憷。
“我、不是我,我没有下。”
他还是很心虚的,声线温吞懦弱,磕磕绊绊反驳也没有丝毫的底气。
但确实也不是他下的药嘛,是秦郅玄下的。
因为前车之鉴,秦隐笃定是时茭:“你就坐在承言身边,只有你最方便——”
“真不是他,是他他会承认的,他上次就认了。”
时承言想起上次时茭下完药回家,没等他逼问,时茭底裤都快露出来了。
一听到时承言给自己开脱,时茭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自己怎么这么坏呀?
好罪恶。
秦郅玄一揽,他顺势一缩,脑袋都快躲秦郅玄胳肢窝里了。
受了委屈,老公自然要安抚的
不仅如此,猝然间,秦郅玄还开口维护。
“查清楚元凶了再来兴师问罪吧。”
怀里毛绒绒的脑袋瞬间立了起来,跟只博美一样,直勾勾的盯着他。
手机另一端的责骂也消停了。
半晌,秦隐才不确定的开口:“哥?”
漂亮眉心蹙起,男生很是不悦,还揪了一下秦郅玄的手膀。
秦郅玄哼出声调儿,时茭又慌忙去捂秦郅玄的嘴,示意他别再乱出声了。
“哥,你现在怎么还和时茭在一起?”
这都大半夜了,能待在一起的关系,是清白关系吗?
时茭脑瓜子转了一阵儿,但就是不灵光。
又双手合十,做出拜托的手势,让秦郅玄解围。
遒劲分明的指尖戳了戳,时茭立刻环住秦郅玄的脖子,吻了上去。
对此,男人心满意足,也怜悯性的蹦出来三个字:“在外面。”
时承言疑窦横生,警觉性十足:“你们在外面干嘛?还没回家?”
秦郅玄扯谎镇定自若,还带着几分懒散意味:“碰上熟人,一起吃了顿夜宵,现在送时茭回家。”
这个解释并不能让时承言打消疑虑,他甚至想给时茭打个视频电话。
但碍于秦郅玄在场,也只能作罢。
秦隐咽不下这口气,随机状告起时茭来:“哥,时茭这人心术不正,工作能力也不强,你快把他开了吧。”
时承言:“闭嘴!”
听到这话的时茭满眼期待,止不住点头,嘴都要龇耳朵后跟儿了。
快把他开了吧。
秦郅玄又指着自己额头。
时茭又是一个吻上去,当秦郅玄的封口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