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郅玄说的居然是真的,时远洲真要带自己回家,下一步该不会就是……
他觉得经过秦郅玄的暗示,自己也想龌龊了。
要是时茭没被秦郅玄提醒,以时茭心大的程度,跟时远洲回家躺一张床上,能躲开秦郅玄,时茭自然乐意。
时茭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回道:“不了,哥,你还是送我回我公寓吧,我一个人住着自在一点。”
时远洲没强迫把人带回家,颔首同意了时茭的要求。
车辆停在公寓楼下,时茭刚开门,就发现车门打不开。
惶惶不安的扭头去看时远洲。
时远洲随和轻笑,儒雅得如沐春风:“后座的花没拿。”
时茭又窘又慌,忙拿起后座的花抱在手里,然后星星眼望着时远洲,提醒时远洲开门。
车门被打开,时茭跟逃跑一样溜下车。
“哥哥拜拜。”
他朝时远洲挥手,时远洲也做了个让时茭走的手势。
“拜拜,早点睡,降温了不要踹被子。”
时茭立刻落荒而逃。
时远洲盯着时茭渐行渐远的身影,眼底的笑意也逐渐收敛。
狐疑得自言自语:“吓到了吗?”
自己有这么吓人吗?
虽说从小到大自己对时茭管得多了点,但也不至于这么怕自己吧。
所以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不知道是产生了惶恐还是抵触心理。
时茭小短腿跑回公寓。
公寓内灯光耀眼。
秦郅玄已经到家了,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抱着时茭的玩偶,满眼幽怨。
“我还以为你会被时远洲拐走,让我今晚要独守空房呢。”
“就这么喜欢花?准备抱着睡觉?”
好大一股酸味儿直冲时茭面门。
时茭嘿嘿一笑。
他现在学聪明了,答不上来就傻笑,标准应对方案了。
秦郅玄见时茭傻乎乎又软糯的样儿,再多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起身将时茭的玩偶扔下,权当泄愤了。
“去洗澡吧,卧室放了水。”
一起洗澡就是有一点不好,容易出大事。
时茭看着浴缸内水波荡漾,视野也逐渐朦胧。
被秦郅玄抱着进卧室时,手都没力气勾住秦郅玄的后颈,只能虚虚搭着。
才从水里捞出来,时茭脚尖还淌着水,脚趾粉嫩,腕骨更是精细。
时茭的卧室是主卧,可自从秦郅玄入住时茭家后,就鸠占鹊巢,死乞白赖的粘在了时茭床上。
此刻,床上正铺满了花,什么类别的都有。
时茭两眼一抹黑,感觉都要晕厥过去了。
“你是醋精吗?”
秦郅玄一身没系上的浴袍穿得乱七八糟,尽显性感与蛊惑:“不喜欢吗?”
“那今晚就不睡床了。”
“我抱着你。”
时茭:“……”
早知道就不该多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