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的话,又没获利,是不是就不算教唆犯罪了呀?”
“果然是高智商犯罪,心眼子就是多。”
也就自己傻头傻脑的。
秦郅玄见时茭情绪低落,顺应着安慰:“已经被抓起来了,权利越高,职位越大,就不可能事事都合规,只会越容易给人留下把柄。”
听到人落网,时茭才松了口气。
就该把陈锦桉关起来,黑心的坏人。
“那你亏了那么多钱……”
“会挣回来的,多做几个项目的事。”
虽然他说得如此轻松,但时茭已然有了内疚心理。
有钱人虽然不把钱当钱,但时茭还是觉得这是一笔他无法衡量的巨款。
“都怪我,要不是我把文件藏起来,就不会让他有机会的。”
“你惩罚我吧。”
秦郅玄冷隽面容上一点没有舍财的颓废,反倒是浓情狎昵:“那之后还乖吗?还跑吗?”
“乖的乖的,不跑了。”
小小的酒窝很是漂亮,眼睛弯弯的,配上水光眸,就像是一轮弯月沉入潭水中。
时茭的胡乱摔动的脚下意识踩在秦郅玄膝盖上,想磕放一下来着。
却在猛然间,看清了秦郅玄眼底暴涨的热烈炽爱。
他早就不纯洁了,自然能读懂秦郅玄每一个晦暗眼神之下的真实意图。
比如现在,就是熊熊欲火。
秦郅玄将时茭的脚捧起,窝在他手心中。
他的手比时茭的脚粗糙多了,时茭就是一整个被打磨圆润滑腻的精贵美玉。
“宝宝是我的心头肉做的,不然为什么我的心脏会和你有这么强烈的情感共鸣。”
时茭:“……”
又来了,粘糊情(sao)话又来了。
“我是宝宝的边角料做的。”
因为时茭总喜欢说些骗人的话哄他。
时茭倾身,补充了足够水分和营养的唇部,又是红艳艳的。
他抱住秦郅玄的脑袋,揉进自己怀里,短暂的亲昵了一下。
“要……吗?”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腕骨,都快给时茭擦起火星子了,触碰之处电流微窜,酥酥麻麻的。
秦郅玄的眼神更是灼烧得时茭瑟瑟发抖。
“我的灵魂在诉说渴求,但算了。”
“这么多天没休息好,要乖乖睡觉了。”
说完,就虎口卡在时茭腰身上,将人带到床上。
-
时茭说被拱醒的。
刚醒的时候,秦郅玄正好从他面前的被子里钻出来,双手撑在他身体左右两边。
时茭面色如潮,艳丽欲滴,给人的诱惑简直让秦郅玄血脉偾张。
刚睡醒,睡眼惺忪,时茭就用手揉了揉。
“睡够了?”
男人的声音粗粝得跟被砂石磨过一样,压抑闷哑,可见隐忍。
“宝宝,我可一晚上都没睡着。”
“光盯着你跟狗一样闻味儿了。”
说完,还抿了抿干涩的唇角。
更像是饥肠辘辘的狼,准备开始狩猎厮杀。
明明温香软玉在侧,他能为所欲为,却煎熬了一整晚。
秦郅玄都觉得自己成正人君子了。
他是吗?
自然不是的!
估摸着时茭睡够了,就跟猪拱食一样。
他饿得不行!
时茭觉得光亮刺眼,自顾自翻了个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