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的是王鹏的电话,他要请王鹏吃饭。
“华神医,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居然有空请我吃饭?”王鹏的神经痛是华平阳治好的,华平阳又是外甥女的男朋友,所以他在华平阳面前局长的身份从来不敢摆。
“王局这话说是怨我啊,怨我以前没请王局请饭,这是我的不对,该罚,等会我自罚三杯。”华平阳笑道。
“别扯了,说什么事儿。”王鹏说。
“王局就知道我有事儿?我就是想请你吃顿饭而已。”华平阳说。
“拉倒吧,若没事情,你才不会想起请我吃饭。”王鹏就是一条老狐狸,一语中的。
“哈哈,领导就是领导,什么事也瞒不过你。确实有点小事想请王局让下面的人多留意点儿,因为有人针对我,拿我没办法,可能会拿我身边的人出气。”华平阳沉声说。
“你是说馨儿会有危险吗?”王鹏急声道。
“我身边所有的人都有可能,因为对方是世界上最无耻的人。”华平阳咬牙道。
“最无耻的人?”王鹏有点懵。
“对,倭人。你知道,在省城武术交流的时候,我和倭人有一个赌约,然后我赢了。倭人出的采头是他们的武馆,但是输了之后,他们百搬抵赖想赖掉,最后没办法,便出了一个暂时回租的办法返租三个月。不过,我知道,他们这样干,只是不了集中力量来对付我而已,他们认为,三个月后,这世上不会再有我华平阳这号人了,武馆就保住了。”华平阳简单的把比武的事和打赌的事重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会在这三个月内至你于死地,还不放过你身边的人?”王鹏说。
“不是这个意思,他们的目标是我,他们现在所以袭扰我们身边的人或搞其他事,只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让我疲于奔命从而让他们可以轻松下手,而且还可以得手后转称警方视线而已。”华平阳推测的和金川熊大的计划基本差不多。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馨儿的危险度应该就降低了许了。”王鹏松了一口气。
“你错了,不会低的,不能掉以轻心,倭人心肠之毒,历史以证明,无须再讨论也不必回避。我已得到消息,他们勾结了李家收买了简四平来对付我。勾结李家是他们在端州图谋什么的第一步,我们可以暂且不与理会,但收买简四平,就纯粹是为了对付我的。倭人给简四平的指令是,随时随地的对付我或我身边的人,或我的生意。”华平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