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04医心医人(1 / 2)随风飘荡的落叶首页

静萱道士和白娘娘跟随师父到了万家庄之后,女道士教给两人一套呼吸吐纳的方法,而白娘娘则将自己当时舞蹈的那套动作传授给了灵子。

这套动作并不复杂,总共只有 18个,但它们之间可以相互组合,变幻出无穷无尽的变化。

然而,静萱道士在教授这些动作时,并没有一次性地全部传授给何灵芝,而是按照一定的顺序逐步教导。这样一来,何灵芝觉得这套动作更像是一支优美的舞蹈。

接着,静萱道士对白娘娘说:“那些动作看似简单,实则蕴含着深奥的道韵,每一个动作都与天地自然相契合。”他的声音平静而深沉,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白娘娘点了点头,目光专注地看着静萱道士,似乎在用心聆听他的教诲。

静萱道士继续说道:“这些动作不仅仅是身体的锻炼,更是心灵的修行。通过练习这些动作,可以调和气息,平衡身心,进而提升自身的境界。”他的话语充满了智慧和启示,让人不禁陷入沉思。

白娘娘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她深知这些动作背后的深意,也明白其中所蕴含的巨大潜力。

随后,静萱道士看向何灵芝,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温和地说:“灵芝,你要认真学习这些动作,用心去感受其中的道韵。相信不久后,你会有所收获。”

何灵芝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而执着。她决心好好领悟这些动作的精髓,努力提升自己的修为。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何灵芝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来练习这些动作。她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感受着身体与道韵的共鸣。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的气息越来越顺畅,心境也变得越发宁静平和。

静轩在传授他修行功法的开始就和和灵芝说:“我的知识中有很多障眼法和骗人的法门,对这类东西就不传授给你,因为那些东西你师父的手里也不会少。

我现在教给你的就是道医。无论什么医术理论的东西都是根据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等一些中医经典来的,那些东西你恐怕也很熟悉了。”

静萱道士带着白娘娘和灵子来到了她带来的十个箱子旁边对她们说:“这十个箱子里面都是医案,你抄也好,背也罢。我只能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能记住多少,或者能抄多少就是多少。过了一个月,我就不会再让你看了。”

而且静萱道士还给灵子规定了看书的时间。就是每天从午时开始到申时结束,每天四个小时的时间。

当时灵子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里面装满了一叠叠泛黄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地记载着各种信息。仔细一看,原来这些都是医案,也就是如今人们常说的医疗记录。每份医案都详细记录了时间、地点、人物以及患者的病情。其中包括了当初所开的方子、患者复诊时描述的症状变化等细节。

灵子翻开其中一份医案,只见上面清晰地写明了这个病人为何要这样开药,药物如何加减,最终是否痊愈。如果没有治愈,下方还会详细列出对该病人的分析,包括用药错误或治疗时机过晚等原因,并提出正确的治疗时机和方法。

灵子惊喜地意识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座医学宝库之中。这里不仅有宝贵的病例资料,还有详细的诊断思路和治疗方案,宛如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在身边悉心指导。这种学习方式让她感到兴奋不已,仿佛在纸上进行了一次深入的实习。

然而,灵子仅仅看了一天的医案,便被师父带到了万家堡。此时,万家堡的村长选举活动正如火如荼地展开。

师父对这次选举仿佛非常重视,万家庄一个人都没有留,而是把全部力量都带到了万家堡就连静萱师徒都带着。

队伍来到了万家堡的那个大戏台台前,不过这回青云名团带着步枪的武器。是来监督选举的不是来表演的道法。

万家堡所有的人都来了,包括万家堡民团的那些人。青云民团的人带着步枪,在四周警戒着。

还有三十多人站成了一条直线,这直线与那高高搭起的戏台子中间空出好大一块地方,空荡荡的,没什么东西。而师父这次却是赶着一辆马车而来,自己坐在马车上,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打着补丁的棉袄。车上放着几条长凳、几只粗瓷大碗以及其他一些物事。

师父站在马车上对着万家堡的人群大声喊道:“你们推选的人和毛遂自荐的人,可以站到戏台的前面去了。”

随着师父的话音落下,人群中便有一些人慢慢地走了出来,走到了戏台下面。灵子细细一数,发现戏台下大约站着十来个人,相互之间正寒暄着。

这些人有的穿着长衫,有的穿着上褂下裤,脚下有的穿着布鞋,有的穿着草鞋,还有四五个人甚至连鞋都没有,直接光着脚踩在地上。

此时师父见人群里已无人再走出来,便开口说道:“好了,就这么多人了吧?”出来,便又喊了一句:“还有没有人参加了。”

等了一会儿见人群中再没有人走出来,也没有人回答师父这个问题。

然后是师父向人群中的人喊道:“各家的户主留下,其余的人散到四边去。”

人人群开始缓缓地蠕动起来,就像是一群缓慢移动的蚂蚁。不一会儿,那些抱着孩子的妇女、上了岁数的女人以及半大的孩子们都纷纷向四周散去,逐渐消失在了这些进行选举的人群当中,而是围在4周叽叽喳喳的议论着这次新鲜事。

此时,场地中间只剩下了一些家里的壮劳力和户主。他们站在那里,显得格外突出,仿佛是这片土地上最坚实的支柱。

师父再次对着场中留下的人们大声喊道:“每一家只留一个户主就行了,其余的人都散出去吧!”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是底下有一个人喊道:“青玄道长,我们每一个人都算一家。即使是一家的人虽然在一块儿抡马勺,但是已经分家了。”

师父看没有人退出去,也没有理会他们是不是当家的户主便说:“那就这些人了。”

然后师父坐了下去,大师兄又在马上的马车站起大声的对周围说着选举的规矩。

大师兄说:“过一会儿那些想当村长和保长的人。都面向戏台站着。他们每个人的背后放一张凳子,上面放着一个碗。然后你们每人从我这里领一粒豆子。然后你想让他们之中的谁当村长和保长,就把手里的豆子放到他们身后的碗里。我们选出得票最高的人担任村长和保长。”

大师兄又高喊了一声:“大家听明白了吗?”

底下的人群传来稀稀拉拉的声音:“听懂了。”

然后大师兄让人从马车上卸下那些凳子。让那些候选人面冲戏台站着,在每个人的身后放了一张凳子,在上面放着一个粗瓷的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