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木匠家中有什么人?”狗儿悄声问道。
“进来说吧,我家现在就我一个人。”龅牙女人领着狗儿进了里屋,倒出一杯水放在狗儿手里,继续说着
“他家里有一对父母,如今上了年纪,父亲时常患病在床,母亲也是体弱多病。两年前小木匠娶了一房媳妇,是从外地娶过来的。那女人名字叫着什么如梦,一听就不是正经人名字,小木匠在家的时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人嘛,贪爱那口,倒是小木匠着实病了好久,那媳妇两年来都没有身孕。因此那老两口没少责骂她,屡屡说她不务正事,我们这些邻居都晓得的。”
狗儿听见这些,心下有了底子,便问道:“如此说来,如今是小木匠父母还是他们小夫妻一起住咯?”
龅牙妇女答道:“可不是嘛!那个叫如烟的小媳妇倒是想单独住,可是那老两口都是药罐子,离不开身的。”
狗儿点点头,喝尽了杯中水,便推故告辞。
狗儿径直一路赶回到了县衙后堂。
此时,新县令齐岱正手里转着两个圆圆的玉玛瑙,闭着眼睛躺在一把竹椅上。
“禀告大人,已经探到消息了!”狗儿躬着身子对齐岱报告道。
“哦,这么快?你快说说。”齐岱睁开眼睛,身子依旧躺在竹椅上。
“那小妇人名叫如梦,是个外乡人,如今加入小木匠家中。那小木匠和父母同住,父亲已经卧病在床,母亲也是身体不大好,两个老人都是药罐子,需要人服侍的。”
狗儿停顿了一下,抬起眼睛觑着齐岱,看见齐岱已经睁开眼睛,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