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人再聚,开始交谈。
空法师看看二人,手持佛珠道:“三论宗五名圣女,十名灵童。三相宗两名圣女,四名灵童,三律宗两名圣女,待到会场那边完毕,四名灵童的钱财和其它的结余,都会给你送过去。”
云法师手持金莲,叹口气:“我原想用灵童做两幅法器,你现在把他(她)们买了,我的法器要从何来?如今北荒起了九宫锁天大阵,我们进不去,这乐正一家就是最后的一批!”
海法师手持明妃,抬眉道:“你还是慈悲一些时日吧,如今空云海法师不在西荒,既不能再借‘云洗空’的名字败他的气运,也不能为我等顶风。若要三律宗不牵扯到你身上,是必要‘善哉’一些时日。”
云法师手抚金莲道:“当年空云海法师,借着云洗空的名头,在北荒的朝秦王朝惑乱,而后又协同纪家在八国行走,都是随随利利。如何今朝没有回来,可知空云海法师被什么事情耽搁?
空法师手捻佛珠道:“上位的事情,也不是你我能打听的。你还是说说三律宗那便吧,云洗空这个自修如今什么修为,他又是个什么行进?当年空云海法师借他的名字,败他的气运,他有没有修为受损?”
海法师手抚明妃轻纱,附和道:“是矣,是矣,我西荒三宗,三论和三相的自修,都是常年在山中修行,自有了仙宫之后更是不出秘境,只做静修。偏你们这个三律宗的自修云洗空,隔上几年,就要来凡尘徒步苦修,时时破坏我等之事。不过是一群挖粪泥的草芥,他也要念经超度一番。这是在显他的慈悲,还是咒我等不得好死?”
云法师脸颊一抽,想起云洗空的所作所为,他心中就升起一阵厌恶,心中想到:“生来世上,不好好享受权力和布施菩萨,却处处得罪人地律人律己。这种人都能修成自修,也是佛陀死绝了!”
想到此处,他起身走到供桌佛像旁边,抬手面无表情地拍拍佛陀的脸颊,而后更是向佛陀的戒疤处,吐了一口痰。
转身,一摆白衣袈裟道:“多年前,云洗空修到了元基境,空云海法师败坏他的气运,导致他的五子劫,一直感应不到。后来他一直渡不过,就收养了一些孤儿在山中,想用这些孩子来应劫。不过那些孤儿当中,已经被我侵染了七、八,他此时还是一劫未过。或许就是空云海法师,还在败他气运的缘故。若再等上几年,我将剩下的也侵染了,他是必就得再次来凡尘。皆时我们一起出手,将他的五劫引出,倒时候劫难并发,无处应劫,他就只能得等那些孤儿死后,再找他们的轮回。”
空法师一摆绿衣青裟,而后点头道:“如此甚好,只要将那些孤儿拖死,我等就能有办法,将他们的尸骨,卖到其它大荒。届时若有人用了这些尸骨血肉,就会处于灵魂停滞不能转生的状态,到时候看他还怎么应这五子劫。”
海法师一抖飞绦裙衣,嗤笑道:“就算不能达到预期,那些孤儿的转生也不会在西荒,到时候云洗空要想再应劫,就得去其它大荒寻找劫缘。也是一个长长久久的离山之计,他一走,三律宗不就是我等灌顶的天下,还有甚的顾及?”
云法师一摆手中的金莲,赞同道:“就是,要不是当年云梦山主,轻易地将我等的劫难逼出来,我也不会如此忌惮自修!还好三论、三律的两个自修不管事,要是都像云洗空隔几年就出一次山,那还不把我等灌顶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