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是没听懂我说的话。”舒瑶抬手点了点冬青的额头,给这个额小傻瓜解释:“我说的是年秋月有了解决办法,而不是她已经解了毒。”
“意思是说年秋月从年家回贝勒府的时候,她身上并没有任何改变,所以八福晋在她身上没有发现异常才轻易放了她。”
“但是年秋月比往日提早就寝,对八福晋叫她去正院搜身把脉的行为反应很平静,我猜测她是在年家的时候有了解决办法,对福晋的所作所为才没有愤恨的感觉。”
“主子这样想倒也说得过去。”冬青在脑中思索了一下,觉得主子说得有道理。
“至于事实是怎么样,咱们日后会见分晓。”舒瑶放松身体躺在椅子上,嘱咐蓝星:“吩咐下去,继续监视年秋月和八福晋,有任何事情传信回来。”
“是,属下明白。”
“啊……”
二月初八,雍亲王府翠微院中一声女子尖叫划破清晨。
天光微亮,胤禛已经出发去上朝了,舒瑶在他起床的时候醒过一次,回笼觉睡得不是很熟,听到这声尖叫醒了过来,坐起身来侧耳仔细倾听。
冬青听到动静走到床边撩起帐子,温柔问道:“主子醒了,要现在起床吗?”
舒瑶不答,蹙眉问她:“冬青,你刚才可有听到女子尖叫?”
“主子也听到了吗,奴婢还以为是听错了。”冬青蹲在床边说道:“那声音很轻也很短促,后面就没有听到, 所以奴婢还以为是奴婢没睡醒幻听了。”
“你派人出去打听一下,发生了何事。”
“是,奴婢这就去。”冬青出门之前叫了一同守夜的丫鬟上来伺候主子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