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东东你糊涂啊!昨晚你怎么不把我叫醒呢!”
翌日,历下邑县衙餐厅门前的小院中,刀昆满脸懊悔的摸样指着薛东东的鼻子吐槽道,
昨晚他在洗浴中心的时候实在太过于疲惫,泡完澡之后倒头就睡,
根本不知道包厢中上演了一场脱衣舞,后知后觉的他这叫一个懊恼啊!
“皇孙,臣那不是看您太劳累,不敢叫您呢么!”
薛东东面对刀昆劈头盖脸的吐槽,虽然心中充满了怨气,
他是嬴子醇府上的总管,又不是你刀昆府上的总管,
自己有什么义务提醒刀昆?不过一想到刀昆的皇孙身份,
也不敢去表现出来,只能低着头耐着性子解释道。
“你.......”
Duang~
“行了啊刀昆,你再怎么着也是个皇孙,
要不要表现的如此......渴?别在这儿丢人了,赶紧吃早饭去!”
刀昆面对薛东东的解释还想说什么时,吃完早餐刚走出餐厅的嬴子醇见状,
直接冲着刀昆的屁股就是一脚,刀昆堂堂大秦皇孙,
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不要这样啊,简直是给大秦皇室丢人!
“七叔早啊,我也是刚到,那我先去吃早膳,您忙您的!”
挨了一脚的刀昆捂着自己的屁股,冲着嬴子醇打了声招呼后,
见薛东东正用手捂着嘴憋笑,瞪了其一眼后转身走向餐厅。
“公子,臣给您请安!”
“请什么安呐,咱俩谁跟谁啊,再说了这儿又不是在宫里,吃了么?”
薛东东见刀昆离开,立马恢复一脸正色,冲着嬴子醇弯腰行礼道,
嬴子醇见状只是随意摆摆手,走到院子正中的石凳旁坐下道。
“回公子,臣已经吃过了!”
薛东东跟着嬴子醇来到其身旁道,其实他还没吃早餐,
县衙的餐厅不是嬴子醇一家的私人餐厅,而是面对县衙所有工作人员开放的,
包括门口的保安、衙役等都可以在里面用餐,相当于就是后世的单位食堂,
餐厅提供一日三餐,都是自助餐的形式,交了饭票后随便吃的那种,
当然了赢阴嫚、舒薇、赢舒舒、刀昆、嬴子醇他们就不需要饭票了!
可饶是如此,这几日薛东东都还是等嬴子醇、赢阴嫚、舒薇等人吃完了,
他自己才会去简单吃点剩菜剩饭!他今日掐着时间来到餐厅,
结果发现刀昆正在门口等着他,然后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吐槽!
“吃了就行了!坐下说话,咱俩唠唠嗑!”
嬴子醇可不知道薛东东还没吃早饭,拍了拍身边的石凳道。
啪~
“老薛,这段时间你表现的不错,之前在宫里我说等此行结束了,
给你安排个好差事来着,话说你接下来还想再继续在宫里待着么?”
嬴子醇掏出烟叼在嘴里,又给端坐在身旁的薛东东递上一根,
薛东东双手接过香烟,接着很有眼力见的掏出打火机为嬴子醇点上。
“回公子,臣听您的安排!”
薛东东将香烟拿在手中,并没有点上,
面对嬴子醇的询问,摇头道。
“安排肯定是要安排的呀,在夷尘殿当个总管你太屈才了,
我这个人向来民主,你得告诉我还想不想在宫里待着,这样我才好安排啊!”
嬴子醇吐出一个烟圈,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道,
薛东东的忠他已经见识过了,在邯郸时薛东东负责的是封锁城门,
面对瘟疫肆虐的邯郸,薛东东没感染前有无数次跑路的机会,可他都没有!
几年前嬴政的一句话,机缘巧合下救了薛东东一命,
薛东东就能放下刺杀的念头,现在自己治好了薛东东感染的瘟疫,
也是救了薛东东一命,他相信薛东东以后一定能绝对忠于自己,
一定可以成为自己的心腹亲信,就像是展昭的那种!
这种人必须重用,那么接下来对于薛东东的就业方向安排就变得尤为重要。
“公子,说实话臣不想再待在宫里了!可臣是内侍,想要离开何其之难呐!”
薛东东闻言一番纠结后,还是坦白道,
赵国没被灭的时候,他是赵国皇宫的护卫副统领,
虽然不是什么大官,可那也是个高高在上的人物!
以前的自己说不上是呼风唤雨,但也是有点小权利的,
现在一天天的在宫里,冒着随时掉脑袋的风险去伺候人,
前后落差如此之大,是个人都接受不了啊!
“行,不想回宫咱就不回去了!”
嬴子醇点头道,他也懒得问薛东东为什么,
不过有一点薛东东说得对,内侍想要离开皇宫确实很难!
大秦宫里的内侍想要离开皇宫,一般只有两条路,
第一是到了一定的年纪,被宫里的内务府遣散;
第二就是让人抬出去,得罪了某个大人物被处死后,尸体被抬出去!
不过他嬴子醇是谁?想安排薛东东离开咸阳宫,
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去安排什么!
“薛东东,等我此次回宫之后,刺猬的特勤队与保安团一部合并,
成立特巡警支队,刺猬任支队长,特巡警支队隶属于公安局!
同时公安局还要成立交通警察支队,你去当支队长,交警支队同样隶属于公安局,
你和刺猬平级爵位都是右更,比局长展昭的上造爵位矮两级,哦对了你知道什么是交警吧?”
嬴子醇丢掉手中的烟屁股,转头看着薛东东认真的说道,
没办法啊,嬴政只给了他保安团两千人的编制,现在保安团三万人比警备团人都多!
保安团的集训眼看着就要结束,他得想办法将多出来的人找地方安排啊,
总不能多出来的两万八千人,全塞进消防支队吧!
嬴政将咸阳的城建工作交给自己,那自己就成立个特巡警支队,再来个交警支队
要还有人多出来的话,那他实在不行再成立个税警总团!
保安团负责工业区的安全,税警总团就负责大秦赋税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