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跟秦淮茹简单聊了几句,笑眯眯地就走了。
刚迈出四合院的门槛,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捕捉到远处一抹似曾相识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是他吗?”
冉秋叶心中暗想,随即推着自行车便追了上去。
可巧,刚要迈步,阎埠贵从院里窜出来了,俩人正好撞个正着。
“哎哟,冉老师啊!”阎埠贵笑得跟花儿似的,先开了口。
冉秋叶一愣,也只好停下,笑盈盈地回:“阎老师,您这是?”
哈哈一笑,阎埠贵接茬:“是我住这儿呢。冉老师,你这是?”
冉秋叶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阎埠贵和棒梗家是邻居,学校里可没听他说过。
心里嘀咕归嘀咕,面上还是笑眯眯的:“哦,我来看看棒梗,他这两天没去上学,我放心不下。”
“哦,那孩子啊,食物中毒住院了。”阎埠贵一脸了然,“秦淮茹没跟你说啊?她也没跟我说,要说了,我肯定得帮着请假。”
冉秋叶一听,心里犯嘀咕:“食物中毒?不是说是急性肠炎吗?”这话就顺口溜出来了。
阎埠贵一听,眼神闪了闪,随口说道:“嗨,可能是外头传岔了,咱们院里人都知道,棒梗那孩子是吃了啥不干净的东西,食物中毒了。”
说到这儿,他突然话锋一转,“对了冉老师,我给你提的那事儿,你考虑得咋样了?何雨柱,现在可是红星轧钢厂食堂的一把手,工资高着呢,四十多块一个月呢!”
“听说啊,这两天不少人想给他说媒呢,连秦淮茹都把她表妹从乡下叫来了,结果何主任没看上。
你要是有意思,我这就给你们安排见面,这么好的条件,错过可就没了。”
冉秋叶正琢磨秦淮茹为啥骗她呢,冷不防听阎埠贵这么一说,脸“唰”地一下红了。
“那个,阎老师,我今天真的有事,得走了,您忙着,我先撤了!”说完,她也不顾上打听棒梗到底咋回事了,推着车就溜了。
留下阎埠贵站在原地,一脸无奈:“我这不是想做好事嘛,咋就没人领情呢?哎,这年头,想挣点媒人钱咋这么难呢!”
冉秋叶心里头惦记着事儿,哪还顾得上阎埠贵那点小九九。
一出门,她就跟丢了魂似的,左瞅右瞅,就想找着那个瞅着眼熟的背影。
结果大街上人来人往,自行车叮铃咣啷响,愣是没一个能对上号的。
心里头那股子失落劲儿,就跟大冬天喝凉水似的,透心凉。
她叹了口气,推着自行车,慢悠悠往学校晃去。
边厢,何雨柱骑着他的“铁马”,悠哉游哉往轧钢厂赶。
整个下午,他都埋头于办公室内,笔尖在纸上跳跃,似乎正忙于撰写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这一幕,恰巧被杨为民看在眼里,他心中的担忧也因此减轻了几分。
原本还担心何雨柱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竟真的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杨为民在一旁瞧着,心里头那块石头算是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