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白炽灯的光照下,整具尸体都被放在条案上,楼兰农场有专门存放尸体的地方。因为近些年有不少徒步爱好者挑战极限,私自穿越罗布泊,最终客死他乡,楼兰农场的工作人员就不得不花大力气寻找尸体并安葬。在禁游令出台后,这间房间就一度空闲了下来。
这件事情惊动了楼兰农场里的工作人员,马晓歌站在一边并不说话,只看着他们有什么结论。
那个人看着眼熟,应该就是在门口迎接他们的那个,叫老陶。
他皱着眉头看着这尸体问:“尸替,岁发现的?”
这时众人纷纷转向马晓歌,马晓歌则说:“是我。”
“法仙地伺候,脸叫狼啃着呢?”老陶的口音很重,马晓歌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听懂。
“没有。”
“哎,老陶,你这里是中转站,想进楼兰或者米兰城都得经过你这儿,你没见过这个人吗?”哈吉普问。
老陶摇摇头道:“啃曾接杨,看不怵身负。”
“你们这里有法医吗?”韩满问。
老陶还是摇头,楼兰农场里文物工作站的同志到是有文化的,可是没有人懂法医。
“这可不好办,看衣服的话,或许是徒步的游客。”小李凑过去看了一眼,差点吐了,虽说他们这些文物工作者要和死人打交道,有的墓葬里腐败进水,那个味道才一言难尽,可是腐败的尸体和这刚死的新鲜尸体那是截然不同的。
“他是撑死的。”忽然,站在一边的马晓歌开口了。
“你怎么知道的?”韩满疑惑的问到。
众人的视线一致转向了马晓歌,众目睽睽之下,她总不能说是尸体上残留的气告诉她的吧。因此只好走到尸体旁,然后伸出手按了按尸体的胃部,那里非常坚硬,按不下去。
“虽然血腥味很重,但脸上的伤口是死后造成的,血液已经凝固了。死的又不久,肚子就胀成这样,不是有瘤子就是胃里有东西。”说着她又用手指头沾了沾肉皮边上的残留粘液,是一种带着海腥味的粘液,沾在手上有些微的刺痛,好像,好像是某种酸液。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说是撑死的吧,什么人会把自己撑死?”小李一边摇头一边否定,不可能的,这件事情也太过离奇了吧。
面对质疑马晓歌并没有回答,而是问老陶道:“有刀吗?”
“有似又,逆要敢神迷?”
“当然是刨开肚子了。”马晓歌理所当然道。
老陶听了直摇头说:“不惜,不惜,你跑了人,我们真米持幡。”
韩满见状则从腰侧拔出了一把刀,交给了马晓歌。
“用我的刀。”
“多谢了。”马晓歌接过刀,直接掀开了那人的防风衣和衬衫,露出了胸腹。
这时众人才发现这人裸露的胸膛,也就是心脏的位置上有一个奇怪的纹身,像是乱糟糟的线条汇聚成一个奇怪的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