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柒月和裴亦琛都腻歪在一起,如胶似漆。
裴亦琛承认,上回自己是趁虚而入。两人分开后,他心里一直挺忐忑,生怕这个女人不理睬他。
拍戏忙只是借口,他担心被柒月无情地拒之门外。孰料,柒月不但让他进了门,还接纳了自己。
这两天,除了吃饭、睡觉,他们浓情蜜意,没有片刻分离。
在认识柒月之前,裴亦琛从未想过,自己会和别人如此亲密。
他其实是个有严重洁癖的人,反感别人接近他、触碰他。所以才会拒绝拍亲热戏,即使偶尔拍吻戏,也是借位。
然而,自从遇见柒月,她打破了他所有的禁忌和习惯。
在看见这个女人的第一眼,他就心神一震,情窦大开,深深地被她吸引。
第一次和她拍吻戏,虽然是借位,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迷人的眼睛,闻着她身上馥郁的花香,感觉到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他爱上了这种感觉,并为之沉迷。
这样汹涌的爱意,让他猝不及防,时时濒临决堤的边缘。
但又如此熟悉,仿佛有个声音在他耳边说:
她是他的!
他要和这个女人纠缠到死,无论几生几世,无论地老天荒。
已经是下午四点,再过两个小时,裴亦琛就要去机场,搭乘最后一班飞机,赶回影视城。
两人还在利用最后的时间,如两条蛇一样,相互探索、纠缠。
他骨节分明的手,掐着她纤细的软腰,哑了几分的声音在她耳边厮磨:“姐姐,分开两个月,摆脱了剧中角色的滤镜,我发现自己还是喜欢你,而且更喜欢了。你要多久,才答应做我的女朋友?”
柒月没正面回应,拉下他的脑袋,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喉结,细细品啜。
窗帘紧闭的卧室气氛炙热,火花四溅。
他突然停住,咬着牙问:“贺良辰是谁?”
柒月微微一愣,身体顿时僵硬。
“他究竟是谁?”他直直地盯着女人的眼睛,试图从她嘴里得到答案。
这要她怎么回答?说是自己前几个世界爱上的男人,或许和他是同一个灵魂。
但她自己也无法确定。毕竟他身上没有她熟悉的体味。
“姐姐回答我!”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那个男人是谁?”
“你捏疼我了。”柒月皱眉,抗议道。
小奶狗一点也不乖,伪装的柔顺荡然无存,变得前所未有的偏执倔强。
裴亦琛松开了手,眼神黯然失落,带几分赌气地说:“看来这个男人对你很重要。躺在我怀里,和我做着最亲密的事,你心里还想着他,甚至叫出他的名字……顾曦月,你把我当什么了?逢场作戏的床伴,没有名分的炮友?”
他疯狂地爱着这个女人,只想独占她,成为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而不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人。
柒月微喘了一口气,也翻身坐起,说:“时间到了,你该去机场了。我开车送你……”
“不用,我自己打车去。”
裴亦琛为了来见柒月,没有带助理,经纪人都没有通知,悄悄一个人回了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