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黎县令娄彦可不是毫无见识之人。
他身着官服,在县衙内来回踱步,思考着局势。
他心中非常明白,顾衍的份量,屯田中郎将、牛心亭侯,屡战屡胜的常胜将军。
娄彦连忙联系县中的大户,收拢了一些牲畜粮草,打开城门,送到汉军营地,用来劳军。
街道上,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望着那出城的队伍,眼中充满了期待和感激。
娄彦骑在马上,带领着队伍朝着汉军营地前行。
一路上,他的心情既轻松又激动。
当他们到达汉军营地时,顾衍亲自出来迎接。
娄彦下马,恭敬地行礼道:“将军威武,解我昌黎之困,此乃百姓之福。”
顾衍微笑着说道:“县令客气了,保境安民,乃我等职责所在。”
紧接着,顾衍又看着娄彦说道:“县令,此时战事尚未停歇,乌桓人还在肆虐!”他的目光坚定而严肃,声音沉稳有力。
“这鲜卑营地,暂时交给你们看管,所有的俘虏都已经安置妥当,你等县兵也足够了!”顾衍说道。
他身姿挺拔,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身后的汉军军旗随风飘扬。
娄彦恭敬的说道:“愿听将军号令!”他微微躬身,脸上满是敬畏与服从。
把整个鲜卑大营交给昌黎县令之后,顾衍下令大军重新开拔。
士兵们迅速整理装备,动作整齐划一。
马蹄声再次响起,扬起阵阵尘土。
不管是俘虏,还是缴获,顾衍这边都有记录,他也不怕昌黎县搞鬼,他顾衍的刀总归是比鲜卑人还要锋利的。
与此同时。
夜里溃逃的鲜卑人,有一部分跑了一夜,居然跑到了乌桓人这里。
他们狼狈不堪,满脸惊恐,身上的伤痕累累。
当丘力居听说鲜卑人全军覆没,苴罗侯战死,郁筑鞬下落不明的时候,他彻底震惊了。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前来报信的鲜卑残兵,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塌顿大吃一惊:“这可如何是好?我们退路被截断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慌。
丘力居看着远处的汉军营地,他这个时候才明白,这块难啃的骨头根本就是一个陷阱。
当他被拖在这里的时候,汉军骑兵却不知道从哪里绕路到后方,一举击溃了鲜卑人。
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与愤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现在他们面临着腹背受敌的局面。
丘力居强忍着心中的不安,他派出大量的探马斥候,前去了解汉军骑兵的具体情况。
然而,乌桓人的探马斥候离开不到半天,就打马狂奔,往回逃窜,他们一边拼命地抽打着马匹,一边大声喊叫。
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身后有恶魔在追赶。
在他们身后,追逐着大群的骑兵,“轰隆”的马蹄声响起,无数的汉军骑兵出现在视线中。
汉军骑兵们身着精良的铠甲,手持长枪和弓箭,如同一股钢铁洪流般汹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