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闲情这么关心他的事,怎么不多关心关心我的事?”霍景席将她压在身下,挑着眉堵住她的唇。
南南被亲得气喘吁吁,嗔怪瞪了他一眼,“这不是因为苒苒吗?你上次让我不要插手她和乔许洲之间的事情,可我总觉得他们之
间有猫腻啊!但陆延亮那么喜欢苒苒,我又希望乔许洲能不要插手,要是苒苒也能喜欢上陆延亮,也不辜负陆延亮一颗痴心。”
霍景席抱起小妻子走进浴室,“不管他们,不多走点弯路,怎么配得到各自认为的这世界上最好的事物?想当初我不是费尽心思
,才终于得到你的。”
换句话讲,不让他们碰碰壁,这么快就得到幸福的话,他心里都不平衡。
所以,该!
至于乔许洲、秦苒和陆延亮之间的三角恋,当事人都分不清楚,旁人就更没有插手的份了。
南南还想说话,又被霍景席堵了嘴,一室旖旎,落了满地,直至几次登上云端,南南筋疲力尽,被霍景席抱出浴室。
小夫妻相拥而眠。
另一边,几经周转终于抵达乡下的柳英成功见到了南奶奶,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南南有了霍景席的撑腰,连带着这老人家也有了
底气起来。
总之,柳英明显感觉到,老人家变了。
至于哪里变了,她又说不出来。
柳英将南远死去的消息告诉了她,老人家一时承受不住,病倒了。
柳英立即打电话给南南,准备通知她这件事,让她赶到乡下来,或者派人将老人家接去荼城,可这个电话,却因信号问题始终
打不出去。
浑然不知乡下发生什么事的南南一觉睡到大天亮,因担心秦苒,也不知秦父有没有好些,于是刚吃完早饭,便和霍景席去了秦
家。
霍景席毕竟和秦宿是拜把子的兄弟,对于兄弟的父亲,他也是放在心上的。
秦父虽说是得了糖尿病,可身体却丝毫预兆都没有,除了近段时间突然瘦了十几斤,没有任何感觉,也没觉得身体哪里疼。
而且傅老爷子的药是缓慢调理,并不是一针见效的,所以拿药喝下去,他同样没感觉。
不过现在好不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不恶化下去就行,所以霍景席和南南也算松了口气。
傅老爷子暂时在秦家住了下来,霍景席带南南去见老爷子的时候,老爷子正在给秦苒看脉,身体无甚大碍,早睡早起作息规范
便行了。
陆延亮也在一旁,南南瞧着,莫名就觉得有些心疼陆延亮。
霍景席留了下来,三个大男人也不知在聊什么。
南南和秦苒退出了聊局,谈女儿家的事情去了。
直到走远了,确定陆延亮等人听不到她们的谈话,南南才挑开话题道,“看不出来,陆延亮还挺细心的。”
秦苒一听便知南南是什么意思,“他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请动你来当说客?”
一听这话,南南就知陆延亮是真的没什么希望了,连说客两个字都出来了。
“你当真对陆延亮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秦苒弹了下南南的额头,“当初厉故原对你那么好,你对他有感觉吗?”
没想到她会拿这话来堵她,可南南的确被堵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