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女官大人？”每到这时，女帝总在感知到女官的脚音在对方靠近时，在被女官大人叨叨前开口。

这样女官大人就会顿一下，运气好的话，也许是通知女帝有仙界其他大人送来的消息。

运气不好，那接下来女官大人就会叨叨起来，大概意思是女帝要有女帝的样子。

“要有女帝的威仪，衣服，您的衣服……”女帝会冲他眨眼，背对着女官，嘴里却默声地说着女官会说的话，甚至会“嘘”地一声，在他笑出声前，阻止他的笑声。

接着两人就会出被女官一同叨叨……

那些褪色的记忆随着悠扬的乐声，渐渐清晰起来，而昆一也站到了少年面前的树下。

“你是谁，到底是谁？”昆一问。

明明是质问，他却红了眼眶。

手紧紧捏住袖口，执拗而可怜巴巴的仰望着少年。

事情貌似偏离了轨道，百里长灵停止了抚琴，素白的手轻轻搭在南枯夜的额头，她需要过关，也需要照顾好南枯夜。

总之，因为不知昆一的变化是好是坏，所以她更需谨慎的回答。

少年坐在桃花枝头从高处往下望去，因为确认昆一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于是她挥手制止了意图再次攻击昆一的白泽。

“百里长灵，我是百里长灵。”她回答。

百里长灵么，昆一僵着声音问，“那你弹奏的是什么曲子？”

他满眼的希冀，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宁心。”少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