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要如何才不会生鄙人的气?”
“等你手上的疤消了再说。”
东方既白无奈一笑,“好吧,那我先去处理那些皮子,晚些过来找你?”
燕景瑜没再继续暴走,站在原地对他冷哼一声,“讨厌你。”
东方既白笑得合不拢嘴,柔声道:“好好好,讨厌我。
那我先过去了,等我一会儿?”
“要走就走,吾又不曾捆住你的手脚。”燕景瑜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偷笑。
东方既白满脸含笑,步伐轻快地走到她面前。
看到她脸上的笑意的那一刻眼眸深邃得里面的柔情蜜意能化成水一般滴下。
“我走了。”
燕景瑜脸上笑意一收,也不应答,神色收敛又含蓄地注视他逐渐远去的背影……
那只狐狸见他走了,迈了两步准备跟上,最后迫于燕景瑜冰冷的眼神没敢跟去。
狐狸迈着小碎步在离燕景瑜三步距离的位置蹲坐下来,声音也不夹了,嘤呀地叫了一声。
燕景瑜垂眸瞥了它一眼,低声说道:“你就是用这副狐狸样勾引的我老公?”
狐狸:嘤嘤呀?
燕景瑜冷哼,“狐狸精!”
狐狸声音一低:嘤嘤?
燕景瑜语气发酸道:“你没腿?不能自己跑?
非要让我老公抱你?哼。”
……
“等着,迟早扒了你的狐狸皮给我当枕头。”
……
再有半个时辰,观猎台第三次钟声响起,此时除了慕溪远的所有人都在往猎场外赶。
燕景瑜和狐狸吵完架,带着小狐狸四处闲逛,看看枝头的花,瞧瞧地上的草,主打一个人畜和谐……
正巧,萧望刚从西猎场出来不久,迎面遇上了在闻花香的燕景瑜。
萧望凑到她面前故意羞辱她,“原来燕太子攀上了三殿下,难怪这般有恃无恐。
不知燕太子在三殿下床上是何等风姿?这般冷冰冰的可会伺候人……”
燕景瑜一脸平静地听他羞辱自己,仿佛他说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萧望还未说完,就被揪着后脖颈拎了起来。
东方既白冷冽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不知萧公子这般风骨,在花楼妓子床上又是何等风流?
萧公子如此嘴臭的人可会熏着姑娘们?何等浪骨,叫人瞧了恶心!”
东方既白说完把他当破布娃娃一样扔了出去,还拿帕子擦了手,甚至将擦手的帕子也一起扔在了他脸上,嫌恶道:“真脏!”
萧望没能稳住身形,一个趔趄直接摔坐到地上,惊恐道:“你……”
东方既白垂眸冷眼瞥了他一眼,冷呵道:“滚!”
萧望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
东方既白深吸一口凉气,伸手抱住燕景瑜安慰道:“怪我,叫你受了委屈了。”
燕景瑜不甚在意道:“与你无关。
先前他便如此,上一世也是,小人行径罢了,怪不到你头上。”
东方既白语气中带着几分嘤咛,“他的说辞中带上了我,像是我坏了你的清名。
天地良心,我没有半分轻你薄你的意思,倒给他递了话柄由头来说你……”
“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