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瑜转头看着他,追问道:“那现在呢?”
东方既白无奈摊手一笑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有些东西我改变不了,那我就只好想想办法,就像……”
燕景瑜不解道:“就像什么?”
东方既白勾唇一笑,从马飞身而起,然后跃到她身后坐下,双臂将她托举了起来,迅速将她调了个头。
“就像这样,然后……”
不等燕景瑜完全反应过来,东方既白低喝了一声驾,腾出一条胳膊箍住了她的后腰,紧接着温热又霸道的吻了上去。
燕景瑜被惯性甩得撞上了他的胸膛,还没有来得及稳住身体,又被吻住,心脏砰砰直跳,慌慌忙忙抱住他的脖颈,过了好一会儿才完全适应这种节奏。
两人身形摇摇晃晃了好一会儿,迫于马背上太过颠簸的原因,只能浅尝辄止。
燕景瑜一边喘息一边说:“你弄疼我了……”
东方既白拉紧了缰绳迫使马慢了下来,低头看着她,“怎么了?”
燕景瑜用力隔开两人紧贴的胸膛,羞涩道:“胸口疼。”
“磕疼了?我给你揉揉。”
燕景瑜打开他伸来的手,用手护住胸前,“不用。”
“害羞了?”
“哪有你这样的,登徒子!”
“好吧,我又是登徒子了。没事吧?”
东方既白见她蹙着眉,又问了一句:“疼得很厉害?”
“也不是,只是这两日不大舒服,受不得磕碰。”
东方既白下意识问了一句:“你受伤了?”
燕景瑜摇摇头。
东方既白见她不肯说,伸出手探上她的脉门,沉思半晌,疑惑道:“瞧着比先前好些,没瞧出有什么病症致使你胸口疼啊?”
东方既白思忖片刻,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扬声道:“哦——
我知晓了。
那就是某只小猫睡觉不老实,压着胸口了。”
燕景瑜气恼道:“不是!”
“那是怎么?”
燕景瑜羞于将自己要长身子的事和他说起,赧然道:“别问了!问了,吾也不会告诉你。”
“那没事怎么会疼?”
燕景瑜面皮发烫道:“也不是疼,只是又酸又涨。”
东方既白听完,心道不会是胸膜炎吧。
“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这两日,今早开始更明显了。”燕景瑜说完脸已经通红了。
东方既白见她面色通红,赶忙拉紧了缰绳,迫使马停了下来,然后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惊呼道:“该死,这么烫!”
“早知道你身体不舒服就不带你出来了,这吹了风不是更难受?
怪我,都没发现你生着病。先回去,下回再玩儿。”东方既白越说越自责,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拉着缰绳就要掉头回去。
燕景瑜赶忙道:“我没事,可以去玩儿。”
东方既白斥责了一声:“胡闹!”
燕景瑜急眼了,直接在他喉结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气急败坏道:“我是卿子,不是男子。胸口疼也不是因为生病了。
发烫那是…是羞的……”燕景瑜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一点声音散于空气中。
东方既白疑惑道:“真没事?那怎么会疼?”
燕景瑜拧着眉,偏头看向别处,语气傲娇道:“不告诉你,反正你很快就能明白我和你不一样了。”
“什么不一样?”
“不告诉你。说了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
“卿子和男子的不一样?”
燕景瑜点了点头,自信满满道:“嗯!吾思来想去,肯定是因为这个缘故你才把我当成男子的。
等过些时日你就明白了,吾和女子并无太大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