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月眉头微蹙,按说,村里还没人知道她摆摊。她虽不执着于闷声发大财,可是有这种极品亲戚,还是低调点好。
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黄晓月挑了挑眉毛,不疾不徐道,“奶,钱、没、有。”
钱没有?
装、再装!
黄老太白了黄晓月一眼,眼皮子浅这么浅,就是要个钱,也不给出。
她没好气得说道,“哼,我都知道了,你就不用再瞒着了。你们姓黄,挣得钱都是黄家的!”
挣得钱都是黄家的?
哪个黄家?黄青山家?
亏她说的出口!
黄晓月气极了,嗤笑一声,“你都知道?你都知道什么呀?
我们要是有钱还能住着巴掌大的院子,还没二叔家的一半大。二叔要是缺钱,可以卖院子啊!”
黄老太愤愤然看了一眼黄晓月,臭丫头,挣了两个钱还想独吞,在她看来老黄家的钱,不管谁挣得都是她宝贝孙子的。
“装什么装,不就是在县里摆了个摊么,我告你,你就是飞出天去,也是老黄家的人,老黄家的钱必须是给我大宝、二宝的。”
县里摆摊?
看来有人给黄老太通风报信啊。
谁?这么惦记她黄晓月!
黄晓月托着下巴,蹲下身来,笑得有些邪魅,在一豆烛火下更显得有些鬼魅,吓得黄老太不由瑟缩了脖子。
“奶啊,据我所知,你今年可没去过县里,别听其他人胡说八道,挑拨离间。”
“什么是其他人?谁说是胡说八道!巧云不会骗我的!你不就是在县城火车站小市场做买卖么,还瞒着我们。我告你,瞒不了!快,把钱拿回来。”黄老太说着摊开手,仿似钱在等着她一样。
李巧云可是说了,黄晓月买卖做得好得很,肯定不少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