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伯禀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上楼去接银菱,银菱换好衣服,听到敲门声,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拉开门,就把行李箱塞对方手里。
“人家刚涂了指甲油,没法提,麻烦南少帮人家拿一下咯。”
银菱作天作地的笑着,转身拿过沙发上小包,跟着南一伯下了楼。
南一伯绷着脸,一路开着车进巴提塞纳庄园,心里各种觉得银菱真踏马疯了,以前多好正常一姑娘。
现在居然变得……
他想到那会儿作到不行的语气,瞬间觉得喉咙处有什么东西想往上返
简言之:老子想吐!
银菱才不管,南一伯这个狗东西敢来恶心她,她就得恶心回去!!
把东西搬进房子,银菱毫不客气的指挥南一伯收拾屋子,买菜做饭,不做的话,她就立马回酒店。
气的南一伯差点跟她打起来!
银菱立马装柔弱,垂着脑袋,抬起手抹一抹眼角,声泪俱下道:“我的命好苦啊!孤儿院长大,没有爹也没妈,好不容易生活过的不错了,没想到男友闺密双双背叛,现在还要被渣前男友打…小白菜啊地里黄啊……”
南一伯:!!!
抿抿唇,他将抬起的手一下子攥成拳,背在身后,努力压抑住想打人的冲动。
这女人是个疯子,不能跟她一般见识。
她是个疯子!
恩,疯子!
银菱顿了顿,觑一眼南一伯,发现他神色怪异,捏的拳头微微颤抖。
她忙惊呼一声:“啊!南哥哥,你的手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南一伯没理她,转身往厨房走。
谁知,银菱在后面惊讶的嘣出一句:“南哥哥,你是不是肾虚啊?抖成那个样子,万一切菜切到手这么办?你可要得去医院好好看啊。”
南一伯:老子踏玛的忍不了了!
猛的转身,南一伯冷着一张脸,气势汹汹的走到银菱面前。
“桃宝,这是你逼我的。”
语落,他扬手对着她的脸狠狠打下去。
一丝风掠过。
银菱拿出平底锅,直接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