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还到,六公主禁足当晚,月伶便悄悄溜进了玉华宫陪伴六公主,一直未曾回月馆,如今也不知六公主与月伶生了何种矛盾,竟害得月伶至此。”秦可甯得越发兴致高昂,凝溪还是第一次知道秦可甯竟有这样的八卦潜质。
“皇怎么?”凝溪好奇道。
秦可甯喝了一口茶:“还能怎么,宫里都传了开来,六公主的清誉算是毁了,现下只能勒令宫中不得谣传,那个叫清平的已经被下了狱,怕是也活不了。”
“来,容妃在宫中盛宠多年,近日来却走了背字,我前两日去见七嫂时,七嫂的身子刚刚好些,如今听了这样的消息,指不定多难受呢!”秦可甯也不由得为容妃惋惜道。
“好在容妃现下在禁足,也为难不了姐姐。”想到这里,凝溪也不由得安心许多。
转念想想此事,凝溪总觉得事有蹊跷:“我总觉得明玥不像是会与一个花旦产生私情的人?”
“所有人都觉得不像,可事实摆在眼前,就算是不像,看着看着也像了。”秦可甯又补充道,“在我看来,此事怕是有人借着明玥摆了容妃一道,就是不知是谁做的?”
“谁知道呢,不准也是偶然,明玥杀人我是不信,但容妃除掉潜伏在女儿身边的隐患,也尚未可知。妙就妙在与这事相关的,要么已经是个死人,活着的清平嘴里还问不出什么,这事儿做的太干净了,算准了乐馆的人都是孤身,也算准了死无对证,就算没人信,以讹传讹也能压得明玥喘不过气来。”凝溪分析道。
“你我在这里分析这许多做甚?你一个有孕在身的人,对这些事儿倒是半点不避讳。”秦可甯见凝溪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得笑着打趣道。
景华宫内,毓妃手握佛珠,跪在佛像前默念着佛经,毓妃的侍女走进来声道:“清平已于狱中自尽,此事已然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