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溪微微笑着道:“劳侧妃挂心,本宫的孩子好得很,倒是侧妃,数日不见,礼仪规矩倒是不如从前了,本宫记得,本宫乃正皇金口玉言赐婚的王妃,怎么还劳不得侧妃一句尊称吗?”
“妾身只是念着从前的情谊而已。”容宜一副委屈的模样,活脱脱一朵白莲花,看得凝溪实在是不爽,不过凝溪也懒得搭理她。
倚秀倒是十分机灵,看出凝溪不愿意搭理宜侧妃,忙挡在凝溪身前,行礼回话道:“回娘娘,我家王妃尚有孕在身,不宜在风口里站太久,还请宜侧妃见谅。”
“本宫颠簸了一路,现下有些犯困,怕是没这个精力与侧妃谈论什么姐妹之情,往后得空再吧!”凝溪捂嘴,微微打了个哈欠,“倚秀,本宫乏了,走吧!”
见着凝溪一副瞧不她的模样,容宜虽恨得牙痒痒,但也知此事她不占理,又碍于刚解禁不久,也知道该沉住气,故而只能忍下,心中却是暗想着是否是从前的魑蓿草量下的太少了些,竟对凝溪毫不起作用,莫不是宫里的太医竟瞧不出这孩子有问题。
“王爷来了!”雨珠掀开帘子通禀道。
凝溪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看了看窗外:“已经这么晚了!去备些膳食吧!”
雨珠前脚刚走出去,祈霖便走了进来,凝溪忙起身行礼:“妾身给王爷请安。”
“就你我二人,不必如此。”祈霖忙扶着凝溪坐下,“孩子可乖巧?”
“乖着呢,是个安静的孩子。”凝溪低头抚了抚肚子,浅笑着道。
随即又抬头道:“王爷可用过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