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再种一株木兰吧!你喜欢。”祈霖笑着道。
“嗯。”凝溪不好意思地底下头,心里却是按捺不住的喜悦。
刚刚视察完边塞,正在返回途中的十皇子祈昌却突然收到了九皇子祈盛的书信。
身边一袭暗黑色衣衫的侍卫东龄开口道:“九殿下此时来信,莫不是京中出了事。”
旁人或许以为九皇子是个不学无术之辈,但是一直跟在十皇子祈昌身边的侍卫东龄却是知道,九皇子才是那个真正敢忍敢藏的深藏不露之人。表面上,所有人都以为九皇子是个话多、愚笨、不当大任者,实质上,九皇子却是一众皇子中收拢人心最为不显山不露水的人。
这些年九皇子借着沉迷玩乐,于市集之处闲晃,实则隐藏在暗处的心腹并不少,论起打探消息,尤其是京城之外的消息,怕是无人能及。
好在自家主子与九皇子年岁相当,自幼一块长大,早早便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不然,这样的对手倒还真是有些难缠。
“九哥查到了老七在铜州之时,暗中勾联京城富商,密谋一事,且老七竟暗自与容妃之父书信往来,有了这些证据,老七没多少的好日子了。”十皇子祈昌淡淡一笑。
“容妃的母家算不得显贵,如何扣上结党营私之名?”东龄不解道。
“容妃母家是不显,但也握着驻扎鹳南的兵权,更何况,容妃的外祖可是南方富户,家中子弟虽无高官,却都是实打实的握着兵权。只要坐实老七在鹳南等地暗中收买人心,父皇不会毫无忌惮。”十皇子面带笑意地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