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雨水!"
"爸!"
原来那人就是何大清,那个离开四九城已经两年的何大清。
傻柱原计划着寻找父亲,未料他此刻竟结束一天的劳作,巧遇归家途中。
看见久别的何大清,何雨水无法遏制的情感瞬间爆发,扑入他怀中泣不成声。
傻柱则呆在一旁,面色阴晴不定。
何大清同样吃惊,见到傻柱和泪水中的何雨水,心情复杂。
看到雨水的情绪稍微缓和,傻柱皱着眉问何大清:“到底发生什么事,你为什么就这么走了?两年前,你怎么一声不吭地离去?对我们,对你死去的母亲来说,这是何其不公平!”提到此处,一向冷静的何雨水忍不住抽泣起来。
何大清目光凌厉地瞪了傻柱一眼,语气不满地回应:“你这小子懂什么!我的事用得着你报告吗?”在何大清的心中,虽然对雨水心存几分亏欠,但他对傻柱毫无歉疚之情,毫不掩饰地说:“我的选择无需你多嘴插足。”
他曾把傻柱养大成人,认为追求自我生活的理想并没错。"更何况”,他每月还会给他们寄来二十块钱,“现在你在与寡妇私奔,这事怎么看都不正常。
你的情况、你的工作,娶一个村姑应该不在话下。
而且,这些钱本是寄给忠海的。”他话音里夹带着对儿子行为的指责。
"我和雨儿可什么都不知道,若非旁人透露,我们完全不会知道你还寄了钱的事情呢!"
呵?
何大清惊愕了,何雨水在一旁解释:
"爸,是易忠海暗中取出我们的钱,并未告知我们。
后来,邻居发现了这事儿。"
"然后,他们通知了咱们。"
"所以我们得知了详情。
而且,"
"你的那件与白家女人的事,全是易忠海策划的。
我在他屋内找到了一份账单,是那个白女签的,"
"她接受了易忠海四百元的报酬,答应把他弄出院,并且还保证,"
"使你再也回不来这里。"
呵?
何大清一脸茫然,望着愣愣的傻柱,转而又看向何雨水,他的心里乱成一团。
尽管傻柱内心仍愤懑难平,
但见状,还是把事情前后告诉他。
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
何大清愤怒至极,咒骂:“那混账东西易忠海竟做得出这种腌臜事,我要拆了他八代的祖坟!”
"这家伙——待我重返京都,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想起过去两年的辛酸,大清心里满是怒火。
此刻,天空已黑尽,夜风有些凉。
傻柱开口道:
"现在可以走了吧?还得想想怎样和她摆脱关系,不然日后会很麻烦的。"
一说到离婚,何大清神情有些尴尬,吞吞吐吐地说:“倒也不用正式离婚。”
"我这次过来,并未与白寡妇办理任何手续。"傻柱一脸古怪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感到好奇。
其实并非何大清不愿意婚姻之事,而是现实阻碍。
到这里,他才知晓,
白寡妇虽然自称寡妇,实则丈夫并非亡故,只是残疾而已。
何大清不过是个打零工的角色,在此居住,与白家主屋分开,仅做劳工罢了。
白寡妇夫君另有卧房,其娘家亲戚也近在咫尺,看他们的神色,似乎把何大清视作仆役。
直至最近观察到何大清没打算逃脱,他们的警戒才稍减。
傻柱和何雨水到来后并未贸然进入白家,免得添麻烦。
大清没再对两人赘述,牵起他们往外,远远找到一辆农用拖拉机,出五毛雇佣它送行。
直到外小镇,才停车歇息。
他们找到一间旅店落脚后,大清这才略舒一口气。
进了房间,大清深锁眉头问傻柱:
"柱子,之前你说关于白寡妇与易忠海的情况,是真有其事么?"
傻柱略显疑惑,何雨水却点点头:
"真的,是我查找到那些信和收据的复印件,请人在外解读我才得以确认。
为怕暴露行踪,看过就又收起来了。"
闻言,大清忍不住轻抚何雨水秀发赞扬:
"我家的雨儿最是聪慧,不像你哥那么鲁钝,让易忠海玩弄于股掌之间,竟无法识破他的险恶用心。"
"将来你完成学业,去考取大学吧!" 听到这样的话,智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何大清自言自语道,他自己也没逃出易忠海的掌控圈。
但这两个人都被对方耍了,两人谁也不戳破这一事实。
之前智柱对何大清抱有过怨气,以为他是出于主动和寡妇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