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萧振东就没再往山上溜达,而是在家里开始拼命的做包子、馒头。
蒸了一笼就往空间装一笼。
之前跟张庆辉家买家具的时候,张家还送了他好几个筐子做搭头,眼下,正好能用上。
玉米窝窝头一筐,白面馒头一筐,狍子肉馅儿的包子一筐,牛肉馅的包子,直接干了两筐。
要不是家里的面粉不够用了,萧振东还想再整点。
这年头面粉难得啊,他那空间,也是个有毛病的,只能种树木。
种点果树,没问题。
但你要是撒一把菜籽进去,那不好意思,俺啥都长不出来。
更坑爹的是,他先前撅着腚,扛着锄头,在空间掀开了一块草皮,辛辛苦苦耕了两分地,还没直起腰喘口气儿。
那地就恢复了原样。
草,很茂盛。
萧振东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辛苦化为乌有,气的他狂骂草草草……
他也不是犟种,不能种地,那就不种了,种点果树,偶尔尝点甜头,也就知足了。
……
刚把包子收起来,萧振东擦了一把汗,就听见门被敲响了。
“叩叩叩!”
萧振东:“谁啊?”
没人回答,但敲门的动作更加急迫,声音也越发响了。
萧振东皱了皱眉头,仅这一个动作,他就能看出对方来者不善。
打开门,外头那人一句话不说,闷头就往里扎。
萧振东吓了一跳,也没躲开,抬起手,照着对方的脑门一兆,微微一用力。
那人就不受控制倒退三步,一脸懵逼的跌坐在地上。
女人年纪不小,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层层叠叠,尤其是耷拉下的嘴角,显得一脸苦相。
“你谁啊?”
萧振东语气不太好,“闷头往人家的家里闯,干什么?”
门口站了五个人,七手八脚将女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气势也不复刚刚的凶神恶煞。
双方面面相觑,陷入了呆滞。
“不是,”来人试探道:“请问,你是萧知青吗?”
下乡的知青,大家伙儿都知道,一个两个瘦巴巴的,跟小鸡崽子似的。
面前这个男人明显不是,他又高又壮,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一行人,居然让人打心眼里怂的慌。
“对,我就是,你们找我有事儿?”
“呜呜呜,”摔了个屁股墩儿的女人好像是一根没有骨头的面条,一面呜呜咽咽的哭,一面滑坐在了地上。
萧振东气笑了,这开场,他简直不要太熟悉。
老一套么,一哭二闹三上吊。
“没天理了~我们只是晚来了一点,我儿子结婚用的家具就被抢走了~天老爷啊!这红旗大队不做人,有谁能为我们这些可怜人主持公道啊!”
她唱念做打,样样在行,“还我们东西啊,我们的家具啊~”
萧振东觉着他应该知道这些人是谁了。
“那一套榉木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