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天峰医药公司,陈天终于体会到了陈兴运的辛苦,足足三天,硬是没停下来过,不停的有人来求见,谈生意,各种讨好巴结。
开始陈天也没有经验,后来就知道筛选,工作量少了不少,接下来,赵无极和杨联宏都送几个专业人才过来,问题逐渐迎刃而解。
一个月过去,天峰制药厂也选址成功,开始建设。
不得不说,有钱就是好办事,有了仲景医药集团背书,陈兴运的天峰医药公司发展势头迅猛。
杨在威还有赵无极在家都笑裂了嘴,以后靠着那百分之二的股份,也要大赚一笔。
这一个月来,纪阳伟却一直不见好,依然昏迷不醒。
这天,王泰山带着王超然买了一堆补品来到医院。
“国玺,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说!我侄儿怎么会这样!”王泰山一对白花花的眉毛紧紧蹙起。
纪国玺看了他们一眼,冷冷说道:“你们来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看看我侄儿!”王泰山将手中好几万的补品放到桌面,可看这样子也是无法服用。
纪国玺也是懒得理会他们,兀自盯着日渐消瘦的纪阳伟。
医药集团已经全部交给家族打理,他只专心守着自己的儿子,只希望他能早点醒来。
“爷爷,这谁干的,谁将我表哥打成这样?”王超然忍不住问道。
王泰山瞪了他一眼。
他声音虽小,却还是被纪国玺听到,那张本来有些阴沉的脸孔显得越发阴沉。
王超然不敢再出声,可是心中却始终记挂着自己那件事,想着要怎么开口。
见到纪国玺并不理会他们,王泰山站了一会,便打算离开,王超然却不肯,执意留下。
甚至直接到纪国玺面前说:“三伯,发生了这种事你也别难过,表哥会吉人天相的。”
纪国玺盯着他,眼里带着几分冰冷几分不耐烦。
“三伯,我有个事想请您帮忙……”
他话未出口,却被王泰山捂住了嘴。
这也不怪王超然,实在是这一个月来,他坐也不是,卧也不是,满脑子想的就是怎么才能让陈天死。
思来想起却也只有这个一个方法,可那纪国玺根本不接他们的电话。
在听说了纪阳伟住院的消息,他苦苦哀求,这王泰山才答应带他来看看。
王泰山哪里想到纪家少爷居然这么惨,自然很清楚现在不适合说这些,可王超然不能等。
“来人!”纪国玺脸色铁青,大喝道。
顿时涌入四五名黑西装男子,其中一人抬起大手一把揪住了王超然的衣领,就仿佛抓着一只小鸡。
王泰山慌了急忙求饶:“国玺,纪总,看在一场亲戚的份上饶了我超儿吧!”
纪国玺哼道:“你们今天来到底是干什么来了?来看我笑话是吗?”
“不不不,怎么敢,我们怎么敢,实在是,实在是……”
“到底干什么来了!”纪国玺眼里闪着怒火。
这些天他的心情根本犹如一根一燃即爆的炮仗,偏偏这两个不长眼的朝枪口上撞。
“三伯,我,我实在是有事求你。”被揪住衣领拖拽着的王超然依然不死心地说道。
王泰山却是叫苦不迭,他这个孙儿在这事上未免也太执着了。
闻言,纪国玺却是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