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季沫捏着粉拳用力的捶打着男人的胸口,拼命的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可季沫这点力气对于夜水寒来讲,根本就像是在挠痒痒,与其说是在打他,不如说是她在和他撒娇。
夜水寒像是嫌季沫的小手碍事,腾出了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双小手,然后举过了她的头顶,更尽兴的吻着她的唇舌。
季沫根本就动弹不得一分一毫,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男人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季沫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却又什么都做不了,使得她心头的这团怒火,变得愈发的强烈和浓重,越演越烈。
季沫还没想好到底应该怎么做,行为就快于思绪一秒,张开了嘴,用力的咬上了男人的唇。
“嘶!”
夜水寒吃痛的一秒松开了压在怀里的女孩,然后微微的抬起了头,神色冷倨的看着正怒气腾腾瞪着他的女孩,咬牙切齿的说道:“季沫,你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季沫自以为很有杀伤力的瞪着双眼,气鼓鼓的瞪着他,以为气场一点也不输夜水寒,直接出声怼了回去:“我不属狗,我属鸡的,你不知道吗?”
她什么时候开始属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