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轶有些意外的看向王道阳,他自小被王道阳抚养长大,还是第一次听王道阳说这样自恋的话,总觉得有点不真切。
不过钟轶知道,有句话叫老小孩小小孩,经历过风风雨雨后,到了一定年龄,人的脾气心性就会发生改变,有些人会变得与世无争,有些人会变的平和淡然,有些人会变的像小孩子一样任性随性。
对于王道阳的变化,钟轶打心底里觉得是好事,他的师傅在过去几十年的时间里,都在为全真派、为道教活着,现在也应该为自己活一活了。
“不过你话变多了,怎么就是没有表情呢?”王道阳就是想不明白啊!
在王道阳心里,他徒弟是哪里都好,长的帅,身材好,实力强,修为深,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面部肌肉僵硬,每每都是情绪很到位,脸上偏偏没表情。
王道阳很忧心,再这样下去,即便钟轶很优秀,也有打一辈子光棍的可能。
对此,钟轶只能默默无言了,有些东西是天生如此,无法改变。
两辆车在马路上行驶约一小时左右时,熟睡的宿白突然睁开了眼睛,七歪扭的身体瞬间坐的笔直。
钟轶一直在提防宿白踹到他,防了一个小时,最终还是没能躲过那一脚。
宿白醒的突然,身体一激灵,弹了起来,一脚踹命中钟轶的肋骨,好巧不巧的踹中肋骨处某个穴位,绕是铮铮铁汉的钟轶,也瞬间疼的满头大汗。
与此同时,驾驶坐上秦挚眸光一凌,迅速转动方向盘,车子在宽敞的马路上划出大大的“”形,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
王道阳凭借多年经验和直觉,摇下车窗,快速向前方抛出五张符箓。
五张符箓有四张停滞在了半空中,微微散发着光芒,另外一张掉落外地,没有任何反应。
符箓一出,转瞬间就有四辆黑色吉普车出现在宿白等人对面。
那四辆车因符箓的关系,暂时停了下来,秦挚则趁机一脚油门踩到底,从其中两辆车的间隙疾驰而过。
不过间隙宽度不够,秦挚是硬生生撞过去的,以极快的速度冲过去,将碍事的两辆车撞开,同时也为后面的商务车提供了足够的空间。
对方的车比较多,经秦挚那么一撞,直接撞出了连锁反应,四辆车两两为组撞到了一起。
不过这四辆车的反应很快,迅速调整状态,向宿白等人追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宿白把头伸出车窗外,盯着迈b车身的诸多划痕,心痛的尖叫着。
“师傅,你小点声,没什么大不了的。”秦挚要专心开车,却被宿白的尖叫声吓的够呛。
“你个滚蛋臭小子,这车好几千万呢,就这么给弄坏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宿白狠狠的瞪一眼秦挚说。
“师傅,咱家大业大,不差这点。”秦挚无奈的笑着,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宿白在乎的不是车,而是钱!
“饱汉不知饿汉饥,这点钱就不是钱了吗!”宿白不高兴的训斥道。
“这其实不怪秦挚,都是那些人的错,要打就打,搞什么马路拦截!”钟轶看一眼宿白,试着将宿白的注意力转移。
闻言,宿白的眼珠子转了转,归根究底,这确实不是秦挚的错,秦挚很喜欢这两车,若不是没办法,他也不会选择牺牲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