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宗墨绝忽然见不得她这副要哭了的忧心忡忡的模样。
白兔不说话。
不想理他。
“楚楚……”
“本座从小就开始练武,这点伤对本座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不足挂齿!”
白兔一掌拍下去。
“啊……”宗墨绝忍不住发出浅浅的声音,“但也不是不会疼……”
“知道疼,就这样草草的包扎一下?”白兔撕开自己的裙子白色的布条,“别乱动。”
“生气了?”
白兔又不理他了。
这家伙,就是过分。
太过分了。
给他的伤口重新包扎好,白兔又扒了他的衣服裤子,扔在地上。
“夫人,我身上有伤,可不能做……如果你实在想要我,为夫也不能不满足夫人的愿望……”宗墨绝笑着挑眉。
白兔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亮了。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裹成一团,包好。
“你要去哪?”
“离开你,你这个男人身边太危险了!”白兔瞪了他一眼,“我走了!”
“楚楚!”
“啊……”
白兔回头,“我去给你买衣服,而且我肚子饿了,客栈应该有吃的,顺便拿点吃的!”
宗墨绝盯着她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满是红血丝,小脸透着疲累之色。
“你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