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三天时间过去了,窦冕每天除了教习挑选来的三名护卫,剩下的就全把时间花费到和自家父亲扯皮上来了。
靠着几日的水磨工夫,窦冕终于“说服”窦武派了两个车队南下,虽然具体的位置没说,窦冕心里也明白的跟镜子似的,不外乎益州和荆州,只有这两个地方才是产粮大户。
黄浮经过几天与三名护卫的交流,渐渐地也都熟悉了,这些人痴迷于黄浮的学识,一个个整天跟仆从一般,身前身后的伺候着,好不热闹。
上官康这一去,花了两天时间才回府,当一进府,众人就觉得很惊讶,上官康竟然会找来两名落魄的汉子,这两人头发脏兮兮的都黏到一起了,衣服就更不用说,破烂不堪,整个人还散发着一股馊臭味。
管家柔见到上官康带来的这人,顿时就没有什么好脸色,随便给配了两名下人去伺候。
这些下人伺候人,全看主家脸色形式,虽然柔没有吩咐,但对这些一个个长着玲珑心的下人来说,自然难不倒他们。
待这两名汉子随下人一起去洗浴后,上官康快步走入内院,径直寻到窦冕禀告起来。
窦冕正在写谢恩奏折,听到婢女来报上官康回来,窦冕立马停下手中的笔,快步走出了书房。
“公子,小人已经找到了两名大才,不知公子是否考教?”上官康激动的开门见山说道。
“大才?”
“这两人于古今之事,分析的头头是道,小人甚为佩服,故而带了回来。”
窦冕心下很是惊讶,脸上平静的说:“那你先去陪他们用餐,待酒足饭饱之后,再带来见我。”
“可是带到会客厅?”
“你让管家自己安排,我嘛……事情办完就来了。”
上官康听后躬身应诺,兴高采烈的快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