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好像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了,最近听到的有关与他的消息都是从肖颂那边听来的。
每次见到肖颂满足的样子,我就能想到江临痛苦的神情,可今天看到江临,怎么说呢,我觉得他其实过的还不错。
他总是喜欢穿一件很白很白的衬衫,系一条好看的腰带,衬的整个人帅气的很呢,可到底是个男人,身上总有发光的男人气息。估计是他跟肖颂搞了几次后就变了样子了,今天见到他身上多了很多娘娘的温柔,说话也温声细语,笑起来还有些腼腆,这是我从没见到过的样子。
想想以前,他对我,对商芸芸,做过的那些事儿,再看现在,江临也算是从云端跌落在了低于,伤痕累累。
之前我觉得攻心比攻身会叫他更加痛苦一些,可现在看起来,其实身体上的折磨也对他不错。
不知道他在肖颂那边都吃了什么苦头,哪怕现在他满足的赚了很多钱,还是觉得满肚子委屈。
坐下来不到十分钟,他的嘴巴就没停过,说的全都是自己这段时间生意上的艰难。
他说,“我以前不知道人脉这么重要,总以为我认识了很多厉害的同学就可以了,至少可以叫我吃饱穿暖,给我点小生意做,那我就能在生意场上立足于不败之地了,谁想到光有人脉还不够,呵呵,这段时间我算是吃尽了苦头。有钱人,都他娘的是混蛋,瞳瞳,难为了你这几年在业务生意上走的那么辛苦,我再也不会买怨你事情多了,真的。”
我笑笑,这份理解怕是来的也迟了一些,相差了整整两辈子。
他喝了口咖啡,眉头拧起来,先是呼了口气,跟着以后说,“肖颂那个变态,难为了我很长时间,给我一个生意好像丢了块骨头给我一样,当我是狗吗,哼,等我发达了,我肯定会报复回去。你说是不是?人啊,不能轻易相信人,真的,吃了亏只能自己打掉牙齿往肚子里面咽口水,真的……瞳瞳,你在听吗?”
我重重点头,自然在听,他说的每一句牢骚都是他受过的哭,我自然要听,知道了他在这条路上走的多么艰难,我才会更加高兴啊。
我满意的眯了眼睛笑着说,“我在听,江临,听到你这么说其实我有点欣慰,苦是肯定的,你也成长了,是不是?那肖总给你生意做了吗?”
他点头,想了会儿,又摇头,“没有,其实都是一些小生意,不需要他我也能拿到,关键是他……变,哎,不说了,不说了,我们说我们的事情。瞳瞳,听说你跟顾子崧彻底崩了?他不再纠缠你了,是不是?”
其实我结婚这件事应该江临早就知道,只是不想戳破,他一直想利用我,所以不断地试探我,对我表白,转身对我好,表演的无比深情,就是想知道我是否还想着他,反正他要的就是利益,跟我是没感情的,现在听说的事情应该也是我跟顾子崧离婚这件事,毕竟顾子崧这边还对外发了公告说是订婚了,他就以为我跟顾子崧之间彻底分开了。
可他,真的不是关心我是否不被纠缠,而是想近一步利用我。
我现在是总裁了,好歹是个大公司的总裁,生意才走上正途,很多事情没开始,可我到底是个总裁,比他那个小公司不知道大了多少,他眼红也想借光从我这边捞到好处。
再有,我觉得他再一次主动接近我,是另有目的。
我说,“那肖总跟你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老说人家的坏话?”
他恩了一声,皱眉看我,“我刚才问你是你跟顾子崧的事情,他订婚的事情是真的吗?我记得好像他之前说你们结婚了,是吧?到底哪些话是真哪些话是假?”
我笑笑,他这样的试探当我是傻子吗,还是他本来就傻?
我说,“没有,都是玩笑话,之前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吗,我跟顾子崧就是同学关系,还不如你们的关系近呢。他订婚这事儿你不知道吗,我当时在国外,去看我父母了,回来才听说,那你应该比我清楚才对啊,他没请你喝酒吗?同学们都去了吧。”
他摇头,“不知道,我当时也在国外,肖总说了一个饭局,要给我介绍生意,我去了可始终没见到他,他还放了我鸽子,我当时把所有的活动都推了。”
啊,我明白了,所以当时张叔说的肖颂身边的小跟班很讨厌就是说江临吧?
那肖颂也不是顺便过去的,故意带着江临应该去消遣去了,他说给江临介绍生意,其实也就是说说,肖颂那么喜欢精打细算的人可不会真的介绍生意给江临,所以江临去了后就被肖颂放了鸽子,因为他一直在陪着我。
我觉得有些抱歉了,但是要不是我生病,肖颂那会儿应该很高兴的在跟江临在床上呢。
我下意识的看一眼电话,想来过会儿跟肖颂道歉一下吧,这会儿就听江临突然问我,“你父母是不是也在澳大利亚?”
我愣了一下,点头,“是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