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记难舍难分的缠绵之吻,司马笠费了好大的劲,才阻止住自己内心那愈发躁动的想法。
阿箬抱膝坐在草地上,一阵风过,她的背心却已感受到了阵阵凉意,这凉意叫她不由得微微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了?”司马笠担忧地问,“可是着了凉?”
阿箬腿往后缩,而后竟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司马笠这才恍悟,于是他赶紧捡来柴禾,在阿箬的身旁点起了火堆。熊熊燃烧的烈焰叫阿箬浑身上下一股暖意,她不由得又往火堆旁凑了凑。
见状,司马笠忽然很自觉地背转过身,而后沉声道:“把你的外衫脱下来烘烤一下吧,我决计不会转身。”
阿箬抿抿嘴,隔着春日跳动的火焰,将那人笔直的背脊看得分外分明。她没有迟疑,而是按照那人吩咐,赶紧脱下外衫,只留轻薄的里衣。那里衣沾了水,此时此刻已与透明无异,那司马笠只要轻轻一转头,阿箬便再无躲闪之地。
可是,他们俩,一个信守承诺,另一个,却是本能般选择信任。
良久,司马笠忽然开口道:“你可知,我现在脑海中在想什么?”
阿箬心头一颤,脑海中瞬时闪过无数个暧昧不明的画面,她吞了口唾沫,颤巍巍道:“总之与我想的东西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