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正好,橘红色的太阳高高挂在天空中,室内和室外的温度反差如同酒楼戏台上的说书先生,跌宕起伏,高低上下。
计划赶不上变化。
事情刚刚好了一段落,有了些起色,傅子初正要把线索都顺一遍,任苒就病了。
任苒的这一次病,来势汹汹,足足病了三天,起因是痛经,然后再引起的高烧。
傅子初到厨房把阮明早上过来熬好的粥端到房间去,放在了床头边的柜子上。
“阿苒,感觉好些了吗?”傅子初轻声问。
他探了探任苒的额头,从她身上拿出了温度计,371度,温度恢复正常,已经退烧了,他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任苒醒了有一会了,无所事事的躺着,这三天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床上,骨头都感觉酸硬了。
“我好多了。”任苒声音沙哑的说。
“喝口水吧。”
傅子初见她嘴唇干涩,声音沙哑,一定渴了。
“嗯。”
任苒没有让傅子初喂,接过杯子,喝了大半杯的水。
温凉的水滑过喉咙,任苒这才感觉整个人才活了过来似的。
傅子初把水杯放好问:“肚子饿吗?先喝点粥吧,你刚刚病好,这几天都需要吃清淡一点,等过几天,我叫阮明给你煮些好吃的。”
唠唠叨叨,像个管家婆一样。
任苒看了看柜子上那碗清得不要再清的粥,默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