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成想,刚刚感受到许砚的推力的徐琰骤然将许砚抱紧了,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扶着她的腰,将站在车外的许砚紧紧地搂近自己,高度的差距使得许砚不得已踮起了脚尖,仰起了头,承受着徐琰突然变得狂浪猛烈的亲吻。
徐琰明明是个一本正经的军人,却总是狂放不羁,总是这样不管不顾的亲吻她,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管此刻的车里后座上还有一条与他朝夕相处,出生入死的大狗在看着。
在许砚肺中的空气都被吸空以后,徐琰终于放开了许砚,看着许砚被吸吮的饱满红润的嘴唇,以及微微范磊迷离的目光,徐琰很满意的笑了,然后用他那尤其低沉迷人的声音在许砚耳边说了一句:“这是奖励你的!”
说完放开了许砚,可是这时的许砚早已被徐琰撩拨得身娇体软,徐琰刚刚一放开她,她便腿软的差点儿坐到地上。
还好徐琰眼疾手快,迅速跳下车将她揽在了怀里,才避免了她与大地的亲密接触。
“腿软了?”徐琰是始作俑者,居然还在嘲笑许砚。
许砚娇嗔着瞪了徐琰一眼,然后努力地平复了一下自己,扶着徐琰跺了跺脚,确定自己差不多好了,才说:
“还不都怪你?你好歹是个革命军人,一身正气的,能不能不要这么随时随地的发情,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这是在停车场,又不是在家里?”许砚怪他。
“好好好,怪我怪我!那咱们回家?”徐琰笑着说。
说完不给许砚说话的机会,冲车里叫了一声:“火耳!下来!”
然后就见火耳以十分迅猛矫健的速度从车里蹿下来,徐琰关了车门锁上了车,然后突然一把将许砚打横抱起,就向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