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左使,五散人,韦蝠王,你明教大义,能为天下百姓着想,我等不及,更是将驱逐蒙古鞑子为已任,现在我们虽是敌人,亦是让我等佩服万分!”宋远桥对明教的作为大是佩服,抱拳行了一礼,赞服道。
杨逍苦笑道:“说来惭愧,自杨教主身死后,我明教众人各不相服,或争夺教主之位,或归隐山林,或另立支教,自任教主,弄的四分五裂,那里还有什么大义!”
说不得说道:“我与彭莹玉都是出家人,何以会加入明教,不就是因为这一点吗,我等不求有什么大功名,只求驱逐了那些个胡虏便心满意足了,那曾想…唉!”
彭莹玉说道:“那曾想杨教主会突然身死,没了教主,教内兄弟谁也不服谁,一时之间没了可以做主的人,别说驱逐胡虏了,便是本教自身,都是四分五裂的,唉!”
六派众人听了一阵沉默,虽说都与明教有仇怨,但对于明教之大义,却是深感不及。
当然,也有那些不以为然,对于此事嗤之以鼻之辈,只不过因林云的存在,不敢跳出来罢了。
林云自是察觉到了这些人的心思,却也没在意,毕竟这些人于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人物,不需要在意。
此时,光幕之中,那圆真已经稳住了伤势,已勉强能动,站了起来,向杨逍七人走去。
杨逍七人见此,自然大是惊恐,情急之下,杨逍问起了圆真是如何来到光明顶一事,圆真虽知杨逍等人是在有意拖延时间,却还是哈哈大笑,得意的讲了起来,到得后来,却又满脸的悲愤,大声咆哮起来,在最后,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之时,又得意的笑了起来。
看到这里,林云收了留影术,说道:“现在事情已经清楚了,六大门派与明教的争端是有人蓄意挑起的,想来现在应当不会再打了吧!”
“这?”
林云没等他们开口,便又说道:“你们之所以如此恨明教,无非是因为些许仇怨,崆峒四老,那谢逊来抢七伤拳普之时,是否有两人种了不同功力的混元功的伤?”
唐文亮说道:“正是!”
林云说道:“那便是了,这成昆故意设计,透露消息给谢逊,说学了七伤拳便可打赢自己,那谢逊头脑简单,那里会明白,报仇心切的他自然会去偷拳普,成昆为了能让谢逊成功偷到,在暗中相助,否则你们认为以谢逊当时的武功,如何能成?”
崆峒四老细思一番,确实如此。
随后,林云又将各派与明教的恩怨一一分析了一遍,六派众人听了无不是面面相觑,一时之间苦笑不已。
空性叹道:“不曾想,我等六派都成了那成昆复仇的棋子了。”
听到空性的话,众人脸上难看,眉间似有杀意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