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冥看着凌古月的默认，眼中神色沉了沉，他以前是没有在意过这件事，但是她现在知道了过程，就算她先前说了那些话，赤冥还是有些担忧。

“本邪从那时起，便和其他的蛇兽不一样了。”

最终，赤冥眼中还是多了抹黯然，说出了这句话。

凌古月看他提及这个话题，多少是有些尴尬，但想起她们古代还有太监一职呢，便也释然了，就当做寻常话题了，何况……

“咳，其实我从不知道蛇兽的事，我之前还以为蓦阎他们……不太正常。”

“嗯？”

赤冥对于凌古月的话显然有些诧异，和花夭他们当时一样的诧异，她竟然不知道蛇兽的事？？

“那你知道之后呢？”语气有些担忧，还有些……危险？

“难以理解。”

条件反射的便冒出这四个字，让赤冥直接眯起了眸子，眼神深邃的看着凌古月，她果然会这样想。

凌古月看着赤冥那怪异的目光，仔细一思考，顿觉他可能是理解错了，急忙又补道：

“我是觉得蛇兽的构造……有些难以理解。”

凌古月局促的话，让赤冥不由睁开了半眯的眼睛，显然彻底明白了凌古月的意思。

看着凌古月的表情不像是说谎，对于她竟然对蛇兽的强项说出这样一番话，赤冥眼神一变再变……

只是，短暂的几秒后，赤冥突兀再次凑近，看着凌古月，勾唇不明寓意的一笑，说出一句道：

“你的意思是能理解本邪的？”

“……”这家伙……每次都很会就坡下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