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ng>“看来是没有了,那么,我也就没有心理负担了!”政纪低着头默默念着,再抬起头时,眼眸中勾玉闪动,一往无悔!而此时的窗外,仿佛为了衬托此刻氛围一般,乌云满天,遮住了皎皎白月,一道道闪电划过长空。
一名混混笑着将酒吧们用钥匙反锁,很快他就要为自己的举动后悔一生!
其余混混们冲过来的一瞬间,政纪一瓶酒就如同长了眼睛一样,直直的砸在了墙壁之处的电闸之间,酒瓶炸裂,伴随着火花,室内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刚才还胸有成竹的混混们一时之间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的目标,除了不时的一道闪电,宛若惊鸿一瞥一般的能够看到一个人影直直的站在吧台前。
这是政纪在之前观察中特意计划的,虽然他有所依仗,但自信并不代表着自傲,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即便他能够看到的再多,也架不住同时攻击来的太多,所以,保险起见,不如彻底放大自己的优势,利用天时地利。
因为看不见,所以一时之间,混混们都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的叫嚷着,就像没了头的苍蝇一般。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黑暗中站在人群外围的一人瘫倒在地,痛苦的翻滚着,如果有灯的话,就会有人看到他那呈不规则角度弯曲的胳膊肘,惨叫声让其余的人面色微变,不由自主的都紧了紧手中的武器,徒劳无功的向着四周观察着,妄图找出政纪的身影,却只是看到一片黑暗。
“哎呀!”火上浇油的又是一声惨叫,有一人倒在了地上,抱着手腕痛哭流涕着嘶号着,伴随着窗外的一声炸响一道银白色的雷光在天际划过,透过窗户暂时的照亮了酒吧内的情况,在这刹那,映照出地上两人的状况与其余之人表情各异的脸庞。
“出来!”“有本事你出来啊!”“超哥!怎么办啊!”洪兴的马仔们在黑暗中慌乱的人人自危的挤在一起,大声的喊叫着,却不知道,他们此刻的丑态,在政纪的写轮眼中纤毫毕现,他坐在一把木椅之中,静静的看着眼前胡乱挥舞着砍刀的洪兴帮众,平心而论,他并非暴戾之人,可是,情势所逼,却是不得善了。
“不要乱!都不要乱!给我安静!”超哥鼻尖微微汗水寖出,急中生智的他拿出打火机照亮一角天地,看着乱作一团的帮众喊道。
却不料到,话音刚落,宛若呼应他的呼喊一般,天外飞来一物,准确的砸中了他的手腕,随着一声脆响,手中的打火机掉不知掉落何处,酒吧内重新陷入了黑暗当中。
政纪站在酒吧柜台之中,手中拿着一瓶鸡尾酒,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嘲讽,不慌不忙宛若参加宴会一般,轻轻的将清亮的酒液倒入杯中,微微泯了一口,眼眸闪动间,透露着一丝玩弄与邪意,不知为何,此刻看到如同瓮中之鳖一样的洪兴众人,政纪无端的心底升起一丝冷酷的暴虐之意,此刻他仿佛感觉自己就是掌握天地俯瞰众生的上上帝一般,看着这芸芸众生的罪恶。
微微抬起拿着酒瓶的手腕,政纪双目一凝,手上一吐劲道,手中的酒品就宛若长了眼睛一般,一阵呼啸中打着转飞向了站在超哥身边的罪魁祸首孙炮,银瓶乍破水浆迸,厚厚的瓶底重重的击打在了他之前受过重创的鼻梁之上,孙炮哼都没哼一声,扑通一声伴随着酒瓶的碎裂摔倒在了地上,彻底的人事不省!
“啊!大陆仔,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你给老子出来!出来啊”超哥被身边倒地的孙炮吓的原地跳脚,捂着手腕,大声的喊道,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样在黑暗之中的政纪能够知道他们的方位。
“还要我留下认罚吗?”黑暗中悠悠的传来了政纪的声音。
“阿白,去把门打开,我就不信了,找不到这只耗子!”超哥咬着牙对着黑暗中刚才锁住门的小弟说道。
“冥顽不灵,”政纪冷哼一声,又是一声惨叫,门口正拿着钥匙开门的阿白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超哥!怎么办啊!我们什么都看不到呐!”“是啊超哥,这样下去我们会全军覆没的!”洪兴的小弟们就像是没头苍蝇一般,慌乱的找着主心骨,黑暗就像一只择人而噬的怪兽一般一点一滴的瓦解着众人的斗志。
“妈的,这鬼天气!”超哥看了眼窗外黑压压的没有一丝亮光的天空,豆大的雨滴开始啪啪啪的砸落在窗上,留下一道道的水痕。
“华哥!怎么办啊,咱们就在这里等着吗?政纪一个人在里面会有危险的啊!”店外的车内,高媛媛一脸的担忧看着黑漆漆的酒吧焦急的对身边的刘得华说道。
“手机被拿走了,车钥匙也被拔走了,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刘得华喃喃自语着,一时之间也失去了主意。
车外的雨越下越大,宛若泼墨一般,午夜的街道之上加上下雨,更是空无一人,高媛媛感觉自己此刻心急的就像要死去一样,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政纪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她如何能够原谅自己。
“不行,我得去报警,再等下去,会出事的!”高媛媛一咬牙,看了眼窗外的瓢泼大雨,猛地推开了车门,跑入了雨中。
“哎,高小姐,你别冲动,等等我!”刘得华见状,急忙推开车门跟了上去。
两人在雨中艰难的跋涉着,豆大的雨点打在高媛媛的脸颊上,虽然疼,却打不退她的信念。
“最近的警察局都要好几公里之外!这样走着去你身体受得了吗?”刘得华看着自己身边雨水湿透了衣衫,秀发粘在脸上的高媛媛担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