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争气的,她耳根泛红了起来。
傅惜云说:“我不闹了,你放开我好不好?”
语气娇柔得不像话,完全没有方才打人的那股气势。
“还知道自己在闹?我看你是皮痒了,三天两头就想着上房揭瓦。”陆御哲在她耳边吹气,声音低缓又魅惑,像是陈年老酒,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闻言,傅惜云默默舒了一口气,在进退两难的抉择下选择讨好:“你要是疼了,我就帮你吹吹。”
说着,自个就想转过身去,玉指也覆在他的大手上,想松开点力道。
蹭了几下还没松开,傅惜云就想转移注意力:“九点钟不是要开会吗?再不去就迟到了。”
他昨天说了,今早要开会,刚才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八点半,还有半个小时。
“会议可以推迟。”陆御哲不急不缓:“先把你治服帖了,开会也好安心。”
几乎是下一秒,傅惜云就明白他话里的含义,两人做了那么多次,哪里不知道顶着自己的是什么,当即就发出声来:“可是我还要去拍戏,要是迟到的话,我怕被人说耍大牌。”
“连自己老公都敢打,这点有什么好怕的?”
陆御哲将人按在床上,胳膊撑在她的腰际两旁,虚虚压着,直到后面控制不住时才稍稍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