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世界安静了,开启了桌面上所有的酒他倒在了一个器皿里。
在没有钱的时候他什么工作都做过,在酒吧当服务员的时候跟别人学了调酒。
当所有的酒掺在一起再喝很容易醉倒。
他现在需要的就是利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童俊黎在冷向南那受了气在没有心情消遣。
找来了代驾回到了童家。
“今天二弟怎么回来这么早。”
问这话的是童铭的老婆陈月茹,她平常就看不惯这个二弟仗着童家家底深厚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
“是嫂子啊,大哥在书房吧。”
陈月茹既年轻又漂亮,嫁给童铭也就三十五岁,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足足有十多岁。
当初陈月茹说白了就是看上了童铭的钱自然童雪也不是她生的。
进童家这么多年也没有生下个一儿半女,对待童雪她这个养母也算是尽职尽责。
童俊黎每次看见陈月茹两眼都冒金星,真不明白大哥除了有钱之外有哪点值得被人看上。
既刻薄又古板做事从不懂得圆滑,这些年不是他在外面陪着客户吃吃喝喝童家怕是早垮了。
两个人心怀鬼胎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好在没有发生利益的冲突大面上也过得去。
“叩叩叩,大哥你在里面吗。”
童铭除了必要的应酬基本都是三点一线,公司、家里、书房。
想要找到他一点都不难。
“是老二吗?进来吧。”
隔着书房门童铭浑厚而有力的声音响起,别看他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身体还是特别的硬朗。
想了想措辞童俊黎推门而入,坐在了书房的沙发上。
“大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是关于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