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安承幸的态度很坚决,坚决中能听出一丝嫌恶,“介意?她介不介意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认识。”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一次,就是那天之后感觉什么都变了。
二伯母可能知道安承幸是这个态度,她又哭了声,“我也不知道这么多条路,你为什么偏偏要走这条路,妈……妈就算退步了,但是也不知道这条路你能走不走得下去,妈还不是为了你好。”
很多时候一声为了你好,尽管充满了恶意,但是有些话还是让人说不出口。
安然靠在贵妃椅上,她几乎能想到安承幸此时的表情,她不理解二伯母,可能因为她没有经历过她所过的生活,所处的人事,就像二伯母不理解她一样,不理解她为什么支持安承幸和封翎。
“妈也没说一定要你们两个怎么样,你只是见见,做个朋友不好吗?”
“不见,也没什么朋友好做。”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何必又去找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安承幸!”二伯母吼起来。
安承幸没有说话。
“你自己想想吧,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我已经退步太多了,希望你也为我想想。”
过了好久,安然都再没有听见说话的声音,应该是走了。
安然晃了下椅子,接着便听见打火机的声音,她身子一顿,手机接着又响了起来,她一看,是初淡之给她发了一张雪花的照片,很美,还是个六角的。